一刀化作二十四,漫天飛刀落如雨。
重新祭煉之后的輪回刀,威力倍增,鐫刻在沒一柄小刀之中的陣法,亦是大放異彩,不同數(shù)量的組合,便是不同的飛刀陣法,威力無窮。
李牧在高空之上,施展刀術(shù)戰(zhàn)法,徹底沉浸進(jìn)入。
時(shí)而刀化二十四,漫天飛刀如雨,時(shí)而二十四化一刀,風(fēng)云六刀動天地,刀光匹練,宛如銀蛇狂舞,李牧的御刀術(shù),逐漸趨于成熟。
最終,天色微明之時(shí),他收刀而立,神色興奮。
“可惜了,我無法觀想出屬性真氣,否則,刀術(shù)陣法,風(fēng)云六刀,威力都會成倍增長,輪回刀中的各種刀術(shù)陣法的妙用,需要配合五行屬性之力,才能完全發(fā)揮?!?
李牧遺憾地嘆息。
他回到太白縣城時(shí),天色微熹,朝陽還未升起。
冬日的街頭,人影稀少。
李牧來到老縣衙大院大門口,看著上面的牌匾,心中一動。
既然縣衙已經(jīng)開新址,這老址,繼續(xù)稱之為縣衙大院,也不太合適了,不如改名。
他操控輪回刀,如一道電光,直接飛射出去,將大門玉石牌匾上的縣衙二字,直接削掉,然后刀如筆,走龍蛇,石屑飛濺之中,另外兩個字,取而代之——
刀廬!
從今以后,這老縣衙大院,便是李牧的練刀之所,號為刀廬。
回到練功房,李牧想了想,將昏迷中的黃圣意,直接弄醒,詢問觀想真氣屬性的事情,也許半圣有什么獨(dú)特的不傳之秘呢。
李牧還是不死心。
真氣屬性修練不出來,就好像是交了一個國色天香的女朋友卻不能上二壘一樣令人遺憾,所以,李牧前思后想,最終還是決定,不管如何,一定要想辦法掌握真氣屬性。
之前,黃圣意的赤火真氣給李牧留下了深刻的異象。
當(dāng)黃圣意摸著腦勺上的大包,從昏迷中醒來,一臉幽怨憤恨,但看著拎著刀的李牧,他立刻就慫了,賠笑:“李大人有何吩咐?”
李牧將自己問題癥結(jié),說了一遍。
“我這里,有一部觀想法,或許有用。”黃圣意轉(zhuǎn)著眼珠子道,說出了一部聽起來很吊的觀想法。
李牧直接就給他一拳,再度打成了熊貓眼,道:“把赤火真氣的觀想法,給我交出來?!?
一上來,就掏老本。
黃圣意滿心的不情愿,但一看李牧又掏出明若秋水的輪回刀,瞬間變色,連忙道:“是是是,我這不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說了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不過,黃圣意也抱著一個心思,反正李牧你自己也說了,無法觀想出真氣屬性,赤火真氣的觀想法,需要獨(dú)特的體質(zhì),才能修煉,就算是交給你,也沒有用。
他將自己壓箱底的黃泉赤火觀想法,說給李牧。
倒也沒有動什么心思,怕被李牧發(fā)現(xiàn)之后,再度挨打。
李牧點(diǎn)點(diǎn)頭,略微琢磨之后,觀想了起來。
很快,他的臉上,就露出一絲古怪的神色。
一邊的黃圣意看到,立刻大聲地道:“大人,我說的是實(shí)話,真的沒有騙您,這黃泉赤火觀想法,對于體質(zhì)的要求,需要離火之體,才能修為,先天要求,極為苛刻,修練不成,這個不能怪我啊,我一點(diǎn)兒都沒有隱瞞……”
說著說著,他驟然停下,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李牧。
因?yàn)?,李牧伸手打了一個響指。
然后,一朵赤色火焰,就漂浮在了他的指尖。
火光跳躍,猶如精靈,焰色純粹,明亮到了極點(diǎn)。
這……分明是最真純的赤火。
他竟然練成了?
在這么短的時(shí)間里?
只有十多個呼吸吧?
黃圣意難以置信地震驚,旋即大怒。
“你騙我?”
他看著李牧,無比委屈而又悲憤地道,他覺得,自己上當(dāng)了,被李牧騙去了黃泉赤火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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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卡文,更新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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