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確定,此時的輪回仙球,到底是由哪一個器靈所控制。
“來吧,可憐蟲,今日,就用你的鮮血和人頭,來祭奠我雷族的開脈之戰(zhàn)吧?!?
混亂的喧囂聲中,白如霜對著呂留良勾了勾手指。
呂留良漸漸回過神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在金仙榜上的排名,落后于白如霜。
擂臺對戰(zhàn),毫無勝機。
按理來說,應該直接認輸才是。
但是,在這樣歷史轉折點的關鍵時刻,此戰(zhàn)卻又偏偏關乎于人族榮耀。
沒有說狠話,也沒有多余的動作。
呂留良直接祭出了自己的星月雙劍。
劍懸身周。
純陽一脈,掌握陰陽、八卦之力。
呂留良修煉的是八卦奧義,后又在此基礎之上,自創(chuàng)周天劍光秘術。
這一部秘術,攻擊力乏善可陳。
但防守之強,可以說是純陽第一。
周天劍光浮動周身。
呂留良擺出了防御架勢。
盡管心中對于白如霜的背叛和狂妄無比憤怒,但他依舊很冷靜地選擇了最適合自己的戰(zhàn)斗方式。
不求有功。
但求無過。
哪怕是無法戰(zhàn)勝白如霜,但只要一直在擂臺上堅持住,維持不敗,這一戰(zhàn),就不算是丟人。
白如霜嘿嘿冷笑,眼中泛動寒光。
此戰(zhàn),乃是雷道祖山千年布局正式拉開序幕的第一戰(zhàn)。
所以,不但要贏,還要贏的漂亮。
殺!
白如霜直接祭出了最強之招。
無盡雷海領域,宛如汪洋,掀起颶浪,直接將呂留良淹沒。
星月雙劍游走,演繹周天劍光。
呂留良被白如霜帝道領域所困,猶如無盡汪洋上一頁孤島一樣,經(jīng)受著狂風巨浪的拍打,仿佛隨時都要被吞沒一樣。
但周天劍光‘孤島’,始終屹立不倒。
漸漸地,白如霜變色了。
不對啊。
這個純陽俗家弟子,防御力怎么會這么強?
不應該啊。
之前就已經(jīng)計算過,此人的防御力極限,應該無法撐住自己的帝道領域吞噬。
但現(xiàn)在?
難道這個家伙,在之前的戰(zhàn)斗之中,竟然還保留了實力?
擂臺周圍。
無數(shù)道人族強者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戰(zhàn)局。
所有人的心,都擰成一股繩,在暗暗祈禱。
呂留良,撐住。
一定要撐住啊。
只要撐住此戰(zhàn),維持不敗之數(shù),你就是人族功臣啊。
李牧的心,也懸在了嗓子眼。
呂留良周天劍光秘術的防御力,令他震驚,也令他欣喜。
有希望。
可以堅持下去。
李牧以破綻之瞳、預兆之瞳目不轉睛地觀察許久,但竟然看不出星月雙劍的任何破綻。
這個呂留良,絕對是一個奇才。
他竟能在純陽宮兩大基礎奧義之中,自創(chuàng)出如此大道至簡、毫無破綻的武道秘術,只怕就連當年傳授他純陽武學的授業(yè)師父,都沒有想到。
擂臺戰(zhàn)一旦開啟,李牧也沒有辦法干擾改變。
為今之計,只能祈求呂留良創(chuàng)造奇跡了。
只怕是所有參加圣戰(zhàn)的人族勢力、強者,甚至連其他各大種族、勢力的生靈們,做夢都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混沌世界第一種族的尊嚴,需要呂留良這樣一個昔日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來捍衛(wèi)。
轉眼之間,已經(jīng)過去了小半個時辰時間。
白如霜的面色,有些陰沉了。
他本想速戰(zhàn)速決。
但不知不覺之中,依舊被拖入到了呂留良的戰(zhàn)斗節(jié)奏中。
這個純陽俗家,簡直就像是頂著一個仙器龜殼一樣,敲不爛,打不碎,震不開,咬不碎,轟不裂……超乎想象的防御力。
白如霜猛然停止攻擊,身形后退。
“你也算是一個人才,將劍術防御練到這種程度,也算是登峰造極了,但,依舊擋不住我。”他看著呂留良,道:“我可以饒你一命,只要你舍棄人族,加入我雷祖一脈?!?
呂留良周身劍光浮繞,沉默不語。
白如霜冷冷一笑,下定了某種決心。
他掌心攤開,手中突然一縷細微的暗紅色流光飆射出去。
這流光,似是一根頭發(fā)刺穿虛空,光芒并不如何強烈。
但——
轟!
擂臺巨震。
周天劍光被轟的劇烈震蕩起來。
一直游刃有余的呂留良,臉上驟然閃過一抹潮紅。
擂臺下,無數(shù)人的心臟狠狠地跳動了起來。
李牧心里咯噔一下。
不好。
是墮仙之力。
那暗紅色流光,分明是墮仙器靈之力。
那是來自于仙界的力量,凌駕于凡塵。
呂留良,要守不住了。
有危險。
佰度搜索噺八壹中文網(wǎng)m.無廣告詞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