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感宗上下加起來,都不是那條狗的對手。
皇極崖有這條狗,日后的地位絕對會飛漲,玄感宗想要報仇,光靠自己的力量,肯定是不行。
哪怕是上報仙庭,估計也難以真正的報仇雪恨。
除非是上面的母宗愿意插手此事。
難啊。
……
……
回到皇極崖皇城,氣氛有點兒不對。
李牧幾人落在皇宮之外,立刻就有侍衛(wèi)出來迎接,同時出來的,還有數(shù)十位大臣。
但就連小辰皇也感覺得到,這些大臣看向師父的表情里,隱約帶著一些幸災樂禍的神色,不復往日那么尊敬。
李牧神識放開一掃,略微驚訝之后,嘴角微微翹起一絲弧度。
還真的是陰魂不散啊。
竟然找到了這里。
在回來的路上,李牧一直思考的是,如何緊抓抓住另外一個叛神衛(wèi)風痕,將其擊殺滅口,根本沒有想其他事,沒想到,有人卻是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找死。
真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偏來。
很快——
“哈哈哈哈,本將苦等了一日,你這個狂徒,終于現(xiàn)身了。”一個陰冷冷森的笑聲響起。
周圍瞬間數(shù)百個身影出現(xiàn)。
都是披堅執(zhí)銳的天兵天將,形成一個殺機僧然陣法,將前后左右都為了一個水泄不通。
李牧的目光,落在了為首的天將臉上。
一張三角臉,白面無須,眼睛細長微瞇,鷹鉤鼻,長的就是一副奸人的樣子,但實力卻是不錯,仙王初級修為,瞬間給人的感覺,像是一條陰狠欲擇人而嗜的毒蛇一樣。
他對這個人,略有印象。
當日東圣洲大仙庭兵府第六主將沈萬川身邊的一個將領(lǐng),李牧在玄舸上,只是隨意一掃,并未太在意,沒想到這個人,竟敢追殺到了皇極崖。
他暗中傳音給小九、流氓虎和小辰皇,令他們稍安勿躁。
“這位大人,這是何意?”
李牧面色淡然地道。
“本將大仙庭兵府司徒榮,嘿嘿,木牧,你殺了東圣洲仙庭的重要人員,罪大滔天,還敢負隅頑抗逃走,呵呵呵,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今日見了本將,你還有什么話說?”
司徒榮陰冷地笑著。
他覺得自己的運氣不錯。
來到皇極崖之后,并未見到這個木牧,不夠隨便一打聽,就知道果真有這樣一個人,所有的消息整理的干干凈凈。
不過木牧并不在皇城,而是外出去尋找皇極崖的小皇帝母子了。
司徒榮本來還非常擔心,一旦這個木牧畏罪潛逃,那他短時間之內(nèi),根本無法將其緝拿到手,如果耽誤的時間過長,等到東圣洲大仙庭開始論功欣賞分蛋糕,他人不在現(xiàn)場,很容易被無視取代,那這一次主動請纓來緝捕木牧,反而是會弄巧成拙。
最后,他只能一邊在皇極崖皇宮設(shè)伏,期待木牧可以自投羅網(wǎng),另一方面,也在大力地派出精銳斥候,四下尋找所搜,向月川府乃至于曹川府都發(fā)出軍令,搜尋木牧。
沒想到,各處的搜尋還未傳來消息,結(jié)果木牧就主動自投羅網(wǎng)了。
運氣著的不錯。
殺了此人,拿著頭顱,就可以去想沈萬川邀功了。
“給我拿下。”
司徒榮興奮地舔了舔嘴唇,大聲地喝道。
周圍的天兵天將緩緩逼近。
當日李牧在玄舸上,都可以輕松逃離,所以這一次設(shè)伏,司徒榮也是花費了心思的,提前布置好了合圍陣法,四周虛空之中,禁制封印開啟,就算是一陣風,也飛不出去。
李牧心中毫無懼意,淡淡地道:“你們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誣陷我,這就是仙庭行事的風格嗎?竟敢置萬仙盟的律令于不顧?”
如果不是為了配合東方夜刃的一些計劃,李牧一個念頭,就可以將這些天兵天將,全部斬殺,那些所謂的禁制封印,在他的眼中,太過于可笑。
司徒榮冷笑道:“對付你這種小人物,還用得著講萬仙盟的律令?呵呵,你以為你是誰?”
包圍圈縮小。
皇極崖的一些大臣們,有人看著李牧的眼神里帶著憐憫和可惜,還有人卻是幸災樂禍。
對于一些營營茍茍的陰謀野心家來說,如今皇極崖的局勢已經(jīng)穩(wěn)定,要是李牧這個強權(quán)毒瘤死了,小辰皇翻不起什么波浪,神朝的權(quán)柄,就會重新回到他們的手里,否則,李牧若是活著,他們這一輩子,都難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我……朕乃皇極崖皇帝,吾師身犯何罪,你們?yōu)楹我ニ俊毙〕交首钕瘸敛蛔?,強忍著驚恐,為李牧說話,試圖以自己相對特殊的身份,爭取一下。
司徒榮眼神一冷,道:“不知死活的小雜種,滾開,那里有你說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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