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飛也不管其他,就是拉著李牧懟酒。
這貨自己釀酒,也不知道給里面加了什么,酒勁兒簡直可怕。
很快,一絕世,二諸神,外加一個李牧準(zhǔn)絕世,一共四個人,醉倒了四個。
屈子滴酒未沾,坐在涼亭里。
他看著李白李牧張旭孫飛全部都躺在石頭上,鼾聲如雷,沒有將四人送回房間的意思,只是坐在池邊涼亭的石椅上,安安靜靜地看著。
月光清冷,猶如銀輝。
屈子靜靜地坐著,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臉上,竟然是浮現(xiàn)出了一絲笑意,很輕柔,很平緩,在夜色之中,月光之下,那張清癯削瘦的臉,仿佛是年輕了好幾歲一樣。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
第二日,李白和張旭醒酒之后,與李牧辭別,離開了寧平城。
屈子則是留了下來。
李、張二人要去飛升者陣營總部,將這件事情,詳細(xì)傳遞給三十六柱神之中的其他幾位,總比讓天道盟的赤帝等人去說更好,同時也想要爭取更確定的支持。
而屈子寡少語,所以留在寧平城中坐鎮(zhèn)。
孫飛醒酒之后,一溜煙就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李牧在寧平城中的生活,變得安靜了起來。
他每日與父母見面用餐,然后就在自己的小院中修煉,提升實力。
有幾次,李牧本想問一下孫飛,可有什么辦法,讓花想容恢復(fù)記憶,但有沒有太好的機(jī)會,而且這貨看著怎么都不太靠譜,讓李牧難有談興。
轉(zhuǎn)眼兩日過去。
這一日,入夜。
李牧在小院中,正修煉中,突然有所感應(yīng),睜開眼睛。
卻見院子里,桂樹下,一身白衣的俏佳人,屏風(fēng)而立,面目絕美,風(fēng)華無雙,不是花想容,又是誰?
李牧一喜,旋即又是一驚。
“你怎么來這里了?”
他長身而起。
這城中,可是有屈子和孫飛坐鎮(zhèn)的。
花想容竟然混入城中,一旦被發(fā)現(xiàn),別人還好,孫飛這個三絕世之一,卻是極難對付,以花想容的實力,未必是對手。
花想容站在樹下,安靜恬美。
不只是相貌,便是修為氣息,也與仙界時一模一樣。
唯有整個人的氣質(zhì),卻是與往昔大相徑庭。
她看著李牧的目光,有些復(fù)雜。
李牧一抬手,無形的陣法漣漪波動,蕩漾出去,將整個小院都籠罩了,隔絕所有的窺視和氣息。
“怎么不說話?”
李牧苦笑著問道:“所以,你是來刺殺我的嗎?”
道尊盟損失慘重。
難道想要利用花想容,來暗中刺殺?
花想容輕輕地?fù)u搖頭,開口道:“跟我走?!?
“?。俊?
李牧一怔,不明所以。
花想容道:“你說過,我們曾經(jīng)是夫妻?!?
李牧點(diǎn)點(diǎn)頭。
花想容接著道:“那你就跟我走吧,我愿意做你的妻子?!?
李牧心中一喜,道:“真的?”
花想容神色平靜地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從不說謊?!?
李牧的神色,突然平靜下來。
因為他看出來,花想容并未恢復(fù)記憶。
“去哪里?”
李牧問道。
花想容道:“去道尊山啊?!?
“你是想要讓我投靠道尊盟?”
李牧明白了。
花想容道:“夫妻一體,我是道尊盟的人,你不應(yīng)該與我在一起嗎?”
“所以,你是來勸降的?”
李牧道。
花想容認(rèn)真地想了想,道:“你可以這么理解?!?
李牧揉了揉眉心,道:“你應(yīng)該知道,因為我,道尊盟損失慘重,三王戰(zhàn)死,一祖重傷,花了這么大的精力和代價,來刺殺我,我若是去了道尊盟,豈不是羊入虎口,你也保護(hù)不了我吧?!?
說著,他笑了起來,道:“夫妻一體,所以你也可以來飛升者陣營啊,我會想辦法,讓你恢復(fù)昔日的記憶,也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花想容道:“之前的事情,道尊盟已經(jīng)不會再計較了,只要你跟我回去,你的地位,在四祖十王之上。”
李牧一怔。
這么高的規(guī)格嗎?
之前恨不得將自己碎尸萬段。
現(xiàn)在搭上了一祖三王,損失慘重,非但不報復(fù),反而直接身居高位?
在四祖十王之上,這地位,可真的是太高了。
這時,花想容又補(bǔ)充了一句:“也在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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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bǔ)昨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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