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凝脈境的弟子,死死了,也不值得大費周章。
可是現(xiàn)在呢!
楚嚴(yán)可是為整個碎星樓創(chuàng)造了歷史的人物!
你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嘛!
他要是出了意外,那不是小范圍的震動了,是整個云傲疆國,都會震動!
那個時候,六大宗門,整個國家,都會要求緝拿兇徒!
你覺得!你有機會逃得掉嗎!
你有機會!置!身!事!外!嗎!”
最后一句話,梅云鶴幾乎是一字一頓。
每說出一個字,用手指在梅云鵬的額頭狠狠戳一下。
梅云鵬的腦袋皮都被戳破了,此刻滲出血來。
但是他不敢去擦。
“當(dāng)時沒有能殺,那算了,我不打算過問了,但是你這個豬腦子,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去招惹楚嚴(yán)!
你真是、真是,你怎么不去死??!
你死了也別拉我啊!”
梅云鶴越說越氣。
這個時候,他都恨不得一掌拍碎梅云鵬的腦袋,以泄心頭之恨。
聽梅云鶴這么一說,梅云鵬也知道了其的利害關(guān)系。
一時之間,他的身子顫抖不止。
臉色更是從紅變白,從白變青,瞬息之間,連番變化,全身血液,都好似凝固住一樣,手腳變得冰涼。
“你現(xiàn)在知道了?”梅云鶴冷冷瞥一眼對方。
“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驚恐之下,梅云鵬再度失去了主意。
這個時候,他像是一個溺水的人。
唯一能看到的,抓住的,是梅云鶴這根救命稻草。
“楚嚴(yán)他既然殺了武義他們,又把他們的腦袋扔過來,說明他已經(jīng)知道了啊!要是他向長老、執(zhí)掌那邊去告狀,我們要承擔(dān)同門相殘的罪名了。
這個罪名,這個罪名我們承擔(dān)不起??!”梅云鵬越說越害怕,此刻再度哭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此刻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眼淚鼻涕糊了一臉,不停抽噎著。
“他肯定都知道,所以才把這些腦袋丟在這里的!”梅云鵬一邊哭一邊喊。
“閉嘴!”梅云鶴怒斥一聲,繼而陰森森道,“誰說武義是我們派出去的?”
“哈?”梅云鵬一愣,抹了把臉的眼淚,疑惑地望向梅云鶴。
梅云鶴斜睨一眼地的四顆頭顱,冷笑道:“這些人都已經(jīng)死了,俗話說死無對證。
算楚去告狀又如何?
我們一口咬死不知道這回事。
而這幾個罪修都已經(jīng)被楚嚴(yán)殺死了。
沒有了人證,難道你覺得長老會聽信楚嚴(yán)的一面之詞?”
梅云鶴此刻冷笑連連。
梅云鵬臉的表情,卻不是很自在。
扭捏了一會兒,他才說道:“可是……可是少了一個……”
“少了一個,那也……”梅云鶴一擺手,但是陡然之間,他回過神來,心頭一沉,瞪著梅云鵬,“你說少了一個?少了什么?”
指指地的腦袋,梅云鵬一縮脖子說道:“一共派出去了五個人,這里只有四個,地元境的王澎不在……還有,我給他們的御龍炮……也不在……”
“你說什么?”剎那之間,梅云鶴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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