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看得出來他們表面上很尊敬我,實際上他們的心里很不服氣。主要還是政策的問題,拋棄底層民眾走高層路線,有錢有勢的上流社會覺得我們想盡辦法討他們高興,以至于他們都覺得我們會想盡辦法討好他們,尤其是政府方面的人。”
花欣的心里一動,說到底自己還是擔(dān)心被家里責(zé)罰,可又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如果自己成功地演一出大戲出來的話,不僅會讓上流社會的階層意識到自己不好惹,也會讓家里的老家伙們知道自己是完全有能力扛起大旗。
“是呀,政策是有問題的!”
朱長峰長喟然長嘆一聲,“上流社會的人覺得我們有求于他們,處處討好他們,拋棄了原則,忽視了底層的訴求。底層以為我們跟上流社會是一丘之貉不是好人,也不待見我們,最終搞得里外不是人啊。”
“不說這些國家大事了,喝酒,喝酒。”
花欣提起酒杯跟朱長峰碰了一下,仰起脖子一飲而盡,“長峰,你本來準(zhǔn)備怎么做的?”
朱長峰聞一愣,“花少,你這是什么意思?”
“別誤會,我只是跟你請教而已。”
花欣訕訕一笑,“這件事情畢竟太重要了,我擔(dān)心自己把握不好這個度,到時候反而不妙啊。”
“哦,這樣啊?!?
朱長峰笑了,“如果似乎我自己來的話,肯定要狠狠教訓(xùn)一下這個胡爵士,這家伙可是典型的殖民地走狗,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眼睜睜看著他的億萬家產(chǎn)灰飛煙滅,最終子女家人爭奪那一點點資產(chǎn)斗得你死我活......”
花欣傻眼了,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看著朱長峰,“長峰,你小子夠毒辣的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呢?!?
“我是一個作者?!?
朱長峰驕傲地挺起胸,“沒有什么是我想不到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