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嘴。”何永歡冷冷道。
“憑、憑什么?”這個弟子不滿道。
“紫薇兩個字,也是你配說出來的?”何永歡眉頭一皺,“你要是不服,我代你動手,不過那時候,要是場面太難看,別怪我了?!?
何永歡步步緊逼,這個弟子眸頓時閃過一抹狠戾,辯解道:“紫薇門不過是天涯宗弟子建立的一個組織,有什么資格代替天涯宗來管教我?!?
聽到這里,楚眸閃過一絲了然。
之前他好幾次聽過“紫薇門”這三個字。
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這紫薇門是寶相國的一個宗門,而且地位不低。
但是現(xiàn)在這么聽來,紫薇門不過是天涯宗的弟子自己組建的一個組織?
這好在世俗之,幾十個人結(jié)成一個幫派。
這個幫派小打小鬧,搶搶地盤也罷了,算勢力再大,也不敢代替官府去緝拿犯人,給人定罪。
所以從這個層面來講,這個弟子所說的話,自然沒有問題。
而且這何永歡從來到這里之后,所表現(xiàn)的種種行為,已經(jīng)嚴重跋扈,讓眾人心生不滿了。
“放肆!”何永歡冷哼一聲,當即一步邁出。
呼啦!
現(xiàn)場瞬間卷起一陣狂風(fēng)。
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刻,聽得人群傳來啪的一聲。
急忙扭過去去,頓時看到剛剛理論的那個弟子,此刻滿臉是血,飛了出去,如滾地葫蘆一般,在地滾了十幾圈,一直到石臺的邊緣,這才停了下來。
眼見此景,眾人不由發(fā)出聲聲低呼。
楚目光,也是一凝。
這個何永歡,是地元境三重的境界。
但是他的速度,明顯眾人想象得還要快。
算是楚,剛剛都沒有能夠完全看清對方的舉動。
而這個時候,何永歡已經(jīng)回到了他原本站著的位置。
他的臉,帶著一絲輕蔑,望向現(xiàn)場眾人。
“你們可以不服,但是我也可以告訴你們,能入紫薇門者,皆是天涯宗的精英。
等你們知道了紫薇門在天涯宗,乃至整個寶相國的地位和影響力,自然會頂禮膜拜。
而你們現(xiàn)在只是一群鄉(xiāng)巴佬,對此一無所知。
俗話說不知者無罪,所以我剛剛饒了那家伙一命,只是進行了皮肉懲罰。
不過——”
何永歡話鋒一轉(zhuǎn),眸閃過一抹厲芒:“從現(xiàn)在開始,誰再對紫薇門有所不敬,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此話一出,一股恐怖的森寒,從他體內(nèi),向外如巨浪一般迫出。
現(xiàn)場眾人,幾乎都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臉露出駭然的神色。
小糖糖也急忙往楚身湊了湊,喉嚨里發(fā)出陣陣低吼。
楚摸著糖糖的腦袋,望著何永歡三人,眼浮現(xiàn)若有所思的神色。
而這個時候,何永歡再度開口:“我剛剛說過了,今日前來,是奉紫薇法旨,來調(diào)查一件事情。
你們所有人,現(xiàn)在都給我把隨身的儲物袋打開,身一樣?xùn)|西,都不許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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