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你聽到那個(gè)家伙親口承認(rèn)自己是陰少彥?是斗圣?”
拓拔蚩嘯冷笑一聲。
方東明仿佛被一盆涼水潑了下來,身子頓時(shí)一個(gè)激靈,對啊,他根本就沒聽到對方承認(rèn)自己是陰少彥??!
見方東明臉上如此難看,拓拔蚩嘯勝券在握,直接朝寧奇呵斥道:“擅自放棄玉陽關(guān),誣陷本圣,寧北玄,你可知罪!”
他的聲音在斗氣的激蕩之下,傳遍全場,方東明等人直接被這股聲浪沖擊的翻滾出去,而寧奇,也不由自主的倒退了數(shù)十步,才抵消這股聲浪,可體內(nèi)已經(jīng)受了一些輕傷,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就你也配稱圣?老狗一條罷了!”
寧奇咧嘴大笑。
“住嘴!斗圣不可辱!”
其余斗圣聞,紛紛感覺自己也被寧奇羞辱,畢竟,寧奇面對他們的態(tài)度,本來就有些不恭敬!
當(dāng)他把拓拔蚩嘯比喻成一條老狗的時(shí)候,他們也忍不住了,紛紛出呵斥,幾乎就要?jiǎng)邮宙?zhèn)壓。
“怎么?臭小子又得罪你們了?”
金老頭晃晃悠悠的走了進(jìn)來,站到寧奇身邊,抬眼掃了拓拔蚩嘯等人一眼。
拓拔蚩嘯等人本來心中充滿了怒火,可看見金老頭之后,怒火瞬間被澆滅,紛紛起身拱手行禮。
“難怪他如此有恃無恐!”
一眾斗圣心中暗道一聲,金老頭一出現(xiàn),他們就知道寧奇回到帝都的時(shí)候,恐怕沒有第一時(shí)間來到祭神堂,而是通知了金老頭!
有金老頭在,他們今日想要先行把寧奇的罪責(zé)定下來,只怕有些困難!
“金前輩,此子不僅擅自放棄玉陽關(guān),還誣陷在下,稱在下為一條老狗,今日,我與此子不死不休!”
拓拔蚩嘯咬牙切齒的看著寧奇,道。
“哦?”
金老頭表情雖然沒變,可心中已經(jīng)苦笑一聲,朝寧奇?zhèn)饕舻溃骸俺粜∽?,斗圣也敢罵?”
“金前輩,此人通敵,把我的行蹤泄漏給陰少彥,小子要不是還有一點(diǎn)手段,這次就回不來了!”
“什么?你有證據(jù)?”
“小子能讓他親口說出來!”
“那好,這件事我為你做主了,不過只有這幾個(gè)人不過癮,我把拓拔信龍那群家伙也叫過來!”
金老頭嘴唇微微一動(dòng),與此同時(shí),幾道身影頓時(shí)破空而起,從各地朝祭神堂的方向飛來。
通知完拓拔信龍等人之后,金老頭便看向拓拔蚩嘯,淡笑道:“臭小子說你通敵,這件事你可承認(rèn)?”
“誣陷!完全是誣陷!”
拓拔蚩嘯激動(dòng)不已!
一眾斗圣見狀,都深信不疑,認(rèn)為寧奇的確是誣陷,要不然拓拔蚩嘯哪里會如此激動(dòng)。
“可是,臭小子說能讓你親口承認(rèn),你做好準(zhǔn)備吧,我把你家老祖也叫回來的,等他們到場,真相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金老頭淡笑一聲。
“什么?讓我親口說出來?”
拓拔蚩嘯眼中頓時(sh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驚懼之色,臉上的激動(dòng)之色也褪去不少。
百曉河山一直在觀察他的臉色,見到這一幕后,心中頓時(shí)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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