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錦秋不傻,看得出郎良人已經(jīng)分身乏術(shù),她不過是那么說一聲,提醒郎良人小心戚喲喲而已,并沒有期望郎良人能干掉戚喲喲。
她非但看得出郎良人分身乏術(shù),還知道如果自己不想辦法干掉戚喲喲,那么等到戚喲喲的法陣刻畫完成,開始對郎良人發(fā)難時,郎良人恐怕要性命不保。
所以她的長劍奮力疾揮,招式大開大合,試圖逼退張小卒,好抽身去干掉戚喲喲,可是張小卒的體術(shù)戰(zhàn)技神鬼莫測,總能巧妙地化解她的招式,而且每到關(guān)鍵時刻總能洞察先機(jī),搶在前面攔住她。
她越打越氣,感覺張小卒就像狗皮膏藥一樣,怎么甩也甩不掉。
“郇杰,殺了你身后的那個女人,我們可以當(dāng)你將功贖罪,對你做的事既往不咎,若不然你毀壞傳送大陣的事被天尊知道,你的九族上下都得給你陪葬。”
上官錦秋突然看向郇杰喊道。
郇杰沒有加入戰(zhàn)斗,他正站在戚喲喲的前面,奉張小卒的命令保護(hù)戚喲喲。
他對上官錦秋的話沒有一點回應(yīng),哪怕是一丁點的表情反應(yīng),因為他根本聽不懂上官錦秋在說什么。
“郇杰,快點!”
“你想讓你的九族給你陪葬嗎?”
“將功贖罪的機(jī)會就擺在你的面前,你在猶豫什么?”
上官錦秋大聲吼道。
張小卒冷笑不語,任由上官錦秋喊去。
“你究竟對他做了什么?”
上官錦秋突然沖張小卒喝問道。
郇杰的容貌和氣息都告訴她,這個人是郇杰沒錯,如果是被人奪舍了,容貌雖然一樣,但是力量氣息絕對不可能也一樣,這也是她和郎良人沒有提防郇杰的主要原因。
可是從郇杰的所作所為,以及此刻他木訥的表情來看,她又覺得這個人肯定已經(jīng)不是郇杰了,似乎已經(jīng)變成一個沒有思想,只知道聽令行事的傀儡了。
“我抹除了他原本的靈魂,然后給他注入了一個只會聽我命令行事的新靈魂,你不必驚訝,因為你很快也會成為其中的一員,名字我都給你們起好了,他是阿大,郎良人是阿二,你是阿三?!睆埿∽渥旖枪雌鹆艘荒幧男θ?。
“你休想!”上官錦秋怒哼道。
“呵,很生氣?”張小卒冷笑道,“你們來祖源之地不就是為了找一具資質(zhì)好的肉身,然后抹除其靈魂,鳩占鵲巢嗎?我只不過是照學(xué)你們而已,也讓你們體驗一下被人抹除靈魂的滋味,你有什么可生氣的呢?”
上官錦秋嗤笑道:“你們九州大陸的人都是螻蟻,怎么配和我們天外天的人比?”
“既然你們那么高貴,為什么要惦記我們這些螻蟻的肉身呢?難道是高貴日子過久了,想體驗螻蟻的生活?那不是賤嘛?!?
“哼,隨你怎么說,早晚有一天我們天外天會踏平你們九州的,把你們這群螻蟻踩在腳下。”
“有沒有那么一天我不知道,你也不會知道,因為你即將被我抹除靈魂?!?
“大不慚!”
“你不必害怕、排斥、驚慌,我保證會善待你們的,盡量給你們多一點修煉資源,讓你們盡快踏入超凡境,更好的為我沖鋒陷陣!”
“做你的春秋大夢,我就是自爆神魂也不會成為你的傀儡?!鄙瞎馘\秋決絕道。
“相信我,你不會給自己自爆神魂的機(jī)會的。”
“什么意思?”
“你很快就會明白的?!?
“上官錦秋,你聊夠了沒有?”郎良人突然一聲怒喝,打斷了上官錦秋和張小卒的“閑聊”,急聲叫道:“有什么厲害的手段就趕緊使出來吧,我快要撐不住了,假若我死了,可就剩你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了,孤木難支你聽過沒?”
“就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