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柳之煥心里長嘆一聲,道:“一個張大用就已經(jīng)壓得我喘不過氣了,竟然又冒出一個藥翁心境,我太難了?!?
張小卒也感受到了壓力,不過沒有柳之煥大,因為他有氣勢之力做仰仗,只要最后一場比賽比煉丹,他就有信心超過齊謹(jǐn)瑤。
齊謹(jǐn)瑤身懷藥翁心境的消息很快就傳進了柳家高層的耳朵里。
柳家高層甚為震驚,立刻向上稟報給超凡老祖柳承乾。
柳承乾聽了后,又得知柳天行正在接待齊阿爾,當(dāng)即傳音將此事告訴柳天行,讓他探探齊阿爾的口風(fēng)。
柳天行乃是極樂天尊座下第五高手。
柳家的反應(yīng)之所以這么大,那是因為齊謹(jǐn)瑤身懷藥翁心境,成為丹道大宗師基本上是鐵板釘釘?shù)氖拢麄€天外天,丹道大宗師也不足三十之?dāng)?shù),這樣一個驚世之才站在面前,即便是強如柳家堡,也要爭取一番。
“阿爾兄,咱倆這么多年的交情,你實在太不夠意思了!”
正在和齊阿爾飲酒談笑的柳天行,得到柳承乾的傳音后,突然故作生氣地看著齊阿爾說道。
齊阿爾聞詫異不解,問道:“天行兄何出此?”
“家里出了一個擁有藥翁心境的小輩,這天大的喜事,竟然不請老夫喝一杯喜酒,不夠意思,太不夠意思了!”
“啊…哈哈…”齊阿爾聞先是一怔,隨即略顯尷尬地哈哈一笑,搖搖頭嘆道:“這丫頭,一不在身邊看著,就給老夫惹亂子?!?
不用問他也猜得到,肯定是齊謹(jǐn)瑤在小世界里說漏了嘴。
“怎么著,還打算藏一輩子???”柳天行揶揄問道。
“當(dāng)然不會。”齊阿爾擺手笑道,“之所以沒有對外公布這個消息,主要是不想讓小輩被世俗喧囂干擾,能夠靜下心思,心無旁騖地學(xué)習(xí)丹道,省得她聽多了恭維之聲后自驕自滿,懈怠了修行?!?
“這個解釋老夫勉強信了,不過…喜酒日后必須補上!”
“哈哈,一定一定。”
“小丫頭拜的哪位名師?”
“藥王宗的吳笑大宗師?!?
柳天行聞頓時皺起了眉頭,不解問道:“為何不去琳瑯閣拜師?藥王宗和琳瑯閣有宿怨,拜進藥王宗就沒法再去琳瑯閣了。雖然說藥王宗的丹道傳承也十分了得,但是和琳瑯閣相比,仍然相差甚遠(yuǎn)?!?
“哎…”齊阿爾嘆了口氣,道:“起初那丫頭只是在丹道上稍有天賦,老夫便就近把她送去了藥王宗,誰能想到她竟然能覺醒藥翁心境呢,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他沒說出來,但柳天行已經(jīng)明白他的意思。
“有點可惜?!绷煨型锵У貒@了口氣,不過馬上轉(zhuǎn)過語氣說道:“藥王宗雖比不上琳瑯閣,卻也有三位丹道大宗師坐鎮(zhèn),若能將那三位的本領(lǐng)學(xué)到手,也足夠用了。”
齊阿爾點點頭。
“不過老天爺恩賞了這么好的天賦,不怕師父越多越好,就怕師父少了,虧了小妮子的天賦?!?
“是這么個理?!?
“我們柳家的大供奉也是丹道大宗師,不知她有無收徒的想法,阿爾兄若是有意向讓小妮子拜師的話,老夫可以幫阿爾兄引薦一下?!?
“那就多謝天行兄了?!饼R阿爾高興地舉起酒杯。
他此次帶齊謹(jǐn)瑤來參加丹賽,只是想借這個機會檢驗一下齊謹(jǐn)瑤的修煉成果,至于奪丹賽第一,他根本沒去想,因為他聽說了此次丹賽和器賽背后的事情,知道丹賽第一必然屬于柳家弟子。
而他帶齊謹(jǐn)瑤來柳家的主要目的正是想讓齊謹(jǐn)瑤拜師在尚素素門下,來之前他已經(jīng)爭得了藥王宗三位大宗師的同意。
所以柳天行的提議正中他的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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