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有錢,非常有錢!
他錢多的可以在全國跑馬圈地了,可以在國際股市上攪動風云,錢在他的眼里,連特么個數(shù)字都算不上。
按理說,就這么一套宅子,易青還真的不怎么在乎,如果不是因為這套房子是他當初準備的婚房,給易中他們又算得了什么。
反正現(xiàn)在京城的房價便宜,以他的財富,他要是想囤房的話,隨隨便便就能囤下一大堆房產(chǎn)。
如果易中他們不是一上來就提這個的話,說不得,易青念著對方是原主的親大伯,多多少少都得在金錢上面幫襯一下。
但是,開口要,而且還是這種態(tài)度,和易青主動給,那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不過,易青倒是也慶幸,易中他們這一家人貪得無厭,一上來就把最真實的嘴臉給擺了出來,不然的話,如果他們在他的面前演演戲,真弄得跟多年游子歸家,親情無限美好那種,易青怕是真的要吃大虧呢。
畢竟這些人都是他的實在親戚,現(xiàn)在他的事業(yè)眼瞅著越做越大,肯定需要在各個產(chǎn)業(yè)里面安插真正信得過的人。
這天底下,還有比親戚更值得相信的人嗎?
到時候,易中,或者他的兩個兒子,全都進入了易青的產(chǎn)業(yè)內(nèi)部,然后才逐漸的暴露出本來面目,那才真的是麻煩呢!
“你想要易家的祖產(chǎn),行??!國子監(jiān)那邊的宅子,上面可定有記錄,曾經(jīng)屬于易家的,你可以去試試看,能不能要回來,我今天也把話撂在這里,你要是真能要回來,我一點兒都不眼饞,全都歸你們家,我不要!”
易青說著起身,走到了門口,一把將靠在門框上的那位二堂哥給扒拉開,把門一推:“請吧!”
易中一看,直接就傻眼了,本來想的挺好,仗著長輩的身份上來就在氣勢上壓倒了易青,然后逼著他把老爺子收藏的古董字畫拿出來,實在不行的話,就準備要強占這套宅子。
誰知道易青是個油鹽不進的,根本就沒把他這個大伯當回事兒,現(xiàn)在更好了,一不合直接趕人。
還讓他去找政府部門去要國子監(jiān)的祖宅!
那玩意兒能要的回來嗎?
哪怕他幾十年都沒生活在國內(nèi),不了解國內(nèi)的政策,可他也知道,想要討還祖宅根本就沒有一丁點兒可能性。
“你!我是你大伯!”
“對不住,沒見過,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難道還能去驗dna???
再說了,大伯和侄子能驗得出來是至親?
“讓我們走?不可能,不把老爺子的東西交出來,別想讓我們走!”
蘇孟茵也急了,她過來可就是為了老爺子的那些收藏,現(xiàn)在什么都沒拿到手,怎么可能就這么放棄。
臥槽!開始耍無賴啦!
原主的親戚都這么萌嗎?
“不走是吧!”易青說著,邁步出了屋子,對著東跨院那邊大喊了一聲,“蘭姨,去街道派出所找老劉,就說有人私闖民宅?!?
“好嘞!”
東院那邊一直在關(guān)注著這邊的情況,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付藝偉已經(jīng)轉(zhuǎn)述過了,別說付爸付媽,就連黃姨和蘭姨都被氣得不輕。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么無恥的!
一走幾十年,家里的事情不管不顧,現(xiàn)在一回來就跟著侄子搶家產(chǎn),這都是什么人性啊!
真要是祖產(chǎn)也行,可這都是易青賺下的,沒聽說過,侄子的家業(yè),還要分給大伯的,天底下都沒有這個道理。
昨天這家人一來,蘭姨就膩歪上了,吃飯的時候,挑三揀四的,說這個不好,那個不健康,還在有孩子的屋里抽煙,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更是百般挑剔,一會兒說床太硬,一會兒又說屋子里不暖和。
黃姨和蘭姨完全被這一家子人當成了舊社會的傭人,可勁兒的支使,黃姨的性子軟還好說話,可蘭姨就不一樣了,在家做姑娘的時候,就是個霹靂火,現(xiàn)在歲數(shù)大了,脾氣一點兒都沒小,反倒是更沖了。
報警?。?
報警好?。?
蘭姨答應了一聲,飛快的從月亮門穿過來,直接就朝著前面跑了過去。
“堂哥!別這樣!”
就在蘭姨要經(jīng)過抄手游廊進前院的時候,易佳恩不知道從哪跑了出來,一下子將蘭姨給攔住了。
“堂哥!都是一家人,何必要這樣呢!”
易青見是易佳恩,火氣倒是小了幾分,對這個小堂妹,他還是挺喜歡的,昨天見了面就顯得十分熱情,和付藝偉也聊得來。
但是,她有那樣的父母本身就是元罪,易青實在是不想招惹這家人了,所以,這個小堂妹,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