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聽他的……”
耶律阿保石面對眼前的這一幕,卻是突然一聲暴喝道:“本王,回去就活祭他全家,現(xiàn)在你們都聽本王的給本王殺?!?
“誰要是能殺了葉傾城。本王,一定賞萬金,并且世代都受功勛。還給你們的后輩子孫都能加官進(jìn)爵?!?
耶律阿保石這句話喊出之時(shí),握著手中的大刀,對著莫寒衣就是一下橫砍。
莫寒衣盡管握刀抵擋,可是身子還是止不住,瞬間就往后退出了兩三米才站穩(wěn)身形。
耶律阿保石卻是躍身而起,緊緊握著手中的大刀,對著莫寒衣的腦袋,狠狠的就是一刀砍落而下。
可就在他一刀要砍在莫寒衣腦袋的時(shí)候,突然葉傾城抬起了手里的槍,對著耶律阿保石直接就扣動(dòng)了扳機(jī),只聽到啪的一聲槍響。
耶律阿保石就慘叫了聲,然后重重的就摔在了地上。他被葉傾城一槍給斃了,身子直接向后空砸了出去。
狠狠的撞在了一面墻上。他連反應(yīng)都沒來得及就一槍被斃了,因此他瞪圓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葉傾城死不瞑目。
葉傾城可沒有時(shí)間管他,而是率領(lǐng)手下的五百鳳翎衛(wèi),直接就展開了絕地大反殺。
陳奎他們也很快朝這邊圍了過來,然后一群圍殺葉傾城的黑衣刺客,基本上一個(gè)都沒有留下,全部被他們亂刀分尸了。
“陛下,你沒事吧?”
陳奎他們將所有的刺客斬殺之后,立馬全都朝葉傾城圍過來了,至于葉傾城卻冷冷的說道:“朕,沒事?!?
“不過契丹的那些使臣可就要有事了,因?yàn)樗麄兊耐鯛敭?dāng)街謀殺朕。這件事情他們要不能給朕一個(gè)交代的話?”
“朕,必然是要將他們?nèi)繗⒐?,因?yàn)樗麄兝亲右靶?。朕,覺得他們也沒有必要留了?!?
“陛下,這件事情就交給末將去做吧!”
陳奎卻扛著手中的方天畫戟,眼睛里殺氣騰騰迫:“末將,定能將他們?nèi)繑貧⒋M,讓他們知道敢混進(jìn)城來刺殺我皇,就只有死路一條?!?
“大將軍,此事萬萬不可……”
太傅陳紀(jì)卻站了出來道:“真要?dú)⑺麄円膊皇谴藭r(shí),而是要等破了柔然和蠻族之后,再殺他們也不遲。”
“陛下,你看如何?”
陳紀(jì)卻馬上又看向了葉傾城,至于葉傾城卻緊緊握著手中的唐刀,眼眸中殺意流動(dòng)道:“此事就交給太傅和大將軍你們共同去處理。”
“一定要查清楚契丹使臣有沒有參與此事,如果他們參與了此事,就一個(gè)不留全部殺光?!?
“遵旨!!”
陳紀(jì)和陳奎趕忙雙雙抱拳,立馬就應(yīng)了一句,隨后雙雙就退下去了,至于葉傾城卻看向了虛空,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唐刀。
她的心中卻充滿了殺意,因?yàn)樗睦锓浅5那宄运F(xiàn)在的處境可不能有半點(diǎn)婦人之人,必須要?dú)⒎ス麛唷?
可此時(shí)的陳平一番大戰(zhàn)之后,卻是緊緊的摟住了懷里的徐欣,一雙眼睛卻看向了窗外的月光。
徐欣卻像一只粘人的小貓般,趴在了她的胸膛上,一只春筍般的玉手,卻緩緩的在陳平胸口滑動(dòng)道:“陳平,你愛我嗎?”
“我當(dāng)然愛你了……”
陳平卻緊緊摟著懷里的徐欣,側(cè)頭吻了下她白皙的額頭道:“不愛我還能和你睡在一起嗎?”
“陳平,可是我每天都感覺就像做夢一樣……”
徐欣卻嘟著嘴道:“說實(shí)話我對你沒有安全感。我總感覺我把控不住你。你這家伙肯定在外面還有很多女人。你給我交代是不是?”
“我心里只有你……”
陳平卻是抱著徐欣說道:“因?yàn)橹挥心悴艜?huì)成為我的老婆,至于別的女人,終究都只會(huì)成為過去式,然而一個(gè)男人沒有結(jié)婚之前?!?
“誰敢問心無愧的說。他外面沒幾個(gè)女人呢?就算是女人也一樣。咱們這個(gè)時(shí)代都不可能只有一個(gè)?!?
“哼,你這就是狡辯,因?yàn)樵谖业氖澜缋?,愛是絕對不能分割的……”
葉傾城卻撅著嘴說道:“既然選擇了愛就只能愛一個(gè),所以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從今天開始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一個(gè)?!?
“行,沒有問題……”
陳平卻緊緊的摟著徐欣道:“我可以答應(yīng)你。百年之內(nèi)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一個(gè)女人,絕對不會(huì)有第二個(gè)?!?
“那我們拉鉤?”
徐欣卻伸出了她的小拇指,一雙嫵媚的眼睛看著成品,柔聲細(xì)語的說道:“一百年都不許變?!?
“行,拉鉤上吊,一百年都不許變……”
陳平卻伸出小拇指,一把勾住徐欣的手指,然后跟她拉鉤上吊道:“誰要是變就是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