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這次綁架案和我給國衛(wèi)局做事沒關(guān)系啊,您不能硬往上靠?!碧K晚秋苦笑。
“要怪就怪我非得在拍賣會上出風(fēng)頭?!?
提起拍賣會,蘇晚秋忽然想到了那扇屏風(fēng)。
“對了干爹,我在嘉德拍賣會拍到了一件象牙玉石的陰沉金絲楠木屏風(fēng),那是國寶,說什么都不能落在外國人手里。”
“我正在對接怎么運回國呢,這次省事了,跟著您的專機走不就行了?”
汪國清沒好氣地看著她,“都這時候了,還想著屏風(fēng)?”
“花一千多萬買的呢,能不惦記嗎?”蘇晚秋小聲嘟囔,“再說是要捐給國家的,您要是不要,我可就自己收下了。”
“哎,你都多大了,還能說話不算數(shù)?說了要捐給國家,就不能食?!蓖魢鍤鈵赖負]揮手。
“干爹,我也算是給咱們國家做了一點點小貢獻對吧?”蘇晚秋試探地問道。
“你想讓我?guī)湍阕鍪裁??說吧。”
汪國清是最了解蘇晚秋的人之一,她那點小心思,別想藏住。
蘇晚秋訕笑,“其實也不是為了我,主要是為了林家。”
“林家在港城地位非凡,如果能和內(nèi)陸關(guān)系更為密切,對以后兩地的發(fā)展有利無害?!?
“嗯,你不就是林家人嗎?有你在,林家和內(nèi)陸已經(jīng)割不開了?!蓖魢逅菩Ψ切Φ乜粗K晚秋,想聽她還要怎么說。
蘇晚秋被汪國清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她把自己這層身份給忘了。
“干爹,那什么...”
“唉!我就直說了吧?!?
蘇晚秋把茶杯放在一邊,“我妹妹林毓婷和國衛(wèi)局的藍崢兩情相悅。”
“如今藍崢已經(jīng)不在國衛(wèi)局工作,對于他也沒有具體安排,我想拜托您,給兩個年輕人一個機會?!?
“什么機會?雙宿雙飛的機會?”汪國清問。
說得這么直白?但意思大差不差。
“干爹,我實話實說吧,我的想法比較自私,毓婷從小沒吃過苦,生活起居一直有人照顧,我不想讓她去華京?!?
剛一說完,她又連忙解釋,“我沒有說咱們?nèi)A京不好的意思,但她確實適應(yīng)不了華京的生活?!?
“所以...”
“所以你想讓藍崢來港城?”汪國清的手指在書桌上輕點,“藍崢就算已經(jīng)不在國衛(wèi)局工作了,但他如今保密期沒過,是限制出境的,這一點你應(yīng)該明白吧?”
“明白,所以才想找您的。”
蘇晚秋當(dāng)然知道了,不然至于來求汪國清嗎?
她問過錢小軍,藍崢的保密期是10年。
也就是說,按照正常流程,他十年后才能出境。
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干爹,藍崢來港城這件事,到底有沒有的商量啊。”
和汪國清在一個屋檐下生活那么多年,蘇晚秋知道他的表情都代表什么意思。
就像現(xiàn)在,雖然汪國清眉頭緊鎖,但眼神卻很平靜。
也就是說,他并不認為眼前的事對他來說有什么困擾。
所以蘇晚秋才敢直接提要求。
“能不能偽造一個身份,把藍崢和他母親都接到港城來?”
“還有他母親?你倒是敢想敢干?!蓖魢鍤庑α恕?
“干爹,看在我這幾年也為咱們...”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不合時宜地傳來。
蘇晚秋皺眉,誰???這么沒眼色。
“進來?!?
大門一開,任建偉神情激動地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