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見琛不耐煩地道:“你穿這么少,在雪地里玩三個小時,能不感冒嗎?”
“小周,路上看到藥店的話,就停一下,買點藥給林董?!北∫婅》愿佬≈堋?
小周卻為難地道:“薄董,這么晚了,就是有藥店的話,藥店也關(guān)門了。”
薄見琛一聽更煩了:“林夢琪,你到底是不是傻?”
“大哥,對不起?!绷秩崛徇@么說道,然后繼續(xù)說:“唉呀,我的頭,好暈啊,真的好暈啊?!?
薄見琛搖了搖頭。
“大哥,我,我,我還有點冷?!绷秩崛峤又f,說這話的時候,牙齒一個勁在打顫。
薄見琛深呼吸一口氣后,把手抬了起來,然后將手背落到林柔柔的額頭上。
好燙!
“你發(fā)燒了!”然后,薄見琛這么說道。
而這一刻,林柔柔完全沒有聽到薄見琛在說什么。
薄見琛的手背落到她額頭上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就開始恍惚了,心臟跳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快,然后腦子變得完全無法思考了。
“林夢琪?你沒事吧?”見林柔柔面帶微笑一臉癡迷的樣子,薄見琛不解地問一句。
他以為林夢琪發(fā)燒腦子壞掉了,因為看起來真的跟個傻子一樣的。
“哦,大哥,我,我,目前,還行?!?
“腦子,還是,清楚的?!?
“就是,腦子里,偶爾,會疼一下,像針扎,一樣的,感覺。”林柔柔這么說,還不停地摸著的額頭。
薄見琛說:“你確實發(fā)燒了?!?
“我也,覺得,我,發(fā)燒了,我,現(xiàn)在,呼吸,都是,熱的?!绷秩崛嵋荒橂y受地回答。
“而且,真的,好冷?!闭f完,林柔柔的雙手抱成一團,牙齒因為打架咯吱咯吱直響。
“好冷。”
“好冷。”
“真的好冷?!?
然后,林柔柔的嘴里不停地說著好冷兩個字。
薄見琛皺了皺眉頭,心想車子里又沒有被子,這可怎么辦?
這個女人,是不是傻子?居然在雪地里玩了三個小時……
真的是無語。
“小周,把你的大衣脫下來,給林董穿上。”然后,薄見琛命令的口氣對司機小周說道。
“啊。”小周一聽,一臉震驚,心想薄董,外面零下七八度呢,你讓我脫下大衣,我也會冷啊。
還有,你也穿了大衣,為什么你不脫,非得我脫?
其實,薄見琛也想脫,但是,他的大衣,不想給這個女人穿。
不僅是這個女人,其他女人,他也不想給。
如果是小暖,他肯定就脫了。
“你的給林董穿,我的給你。”薄見琛接著說。
然后,就把身上的大衣脫下來了。
他身上穿了件毛背心,是小暖今天早晨叮囑他穿的,說津城今天有雪,氣溫會很冷,一定要把毛背心穿上。
“?。俊彼緳C小周更震驚了,他不懂薄董這是什么操作。
薄董,您把您的大衣直接給林董不就完了嗎?為什么你的給我,我的給林董?
可人家是大老董,他可不敢多問,只有照著做的份。
于是,他就把大衣脫下來,遞給了林柔柔。
林柔柔卻是一臉嫌棄。
因為,不是什么狗男人的衣服,她都會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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