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幾乎是討好的語氣。
“不行!”薄見琛果斷拒絕道。
“別的事情可以商量,唯獨這件事情沒得商量?!北∫婅⊙a充。
然后,他掏出手機,給二牛發(fā)消息過去:“二牛,這段時間,你派人盯緊薄苑,不許讓大少奶奶離開薄苑?!?
二牛一聽,嚇得不輕,他還以為大少爺和大少奶奶鬧矛盾了。
“大少爺,你和大少奶奶怎么了?為什么要將大少奶奶囚禁起來?”二牛趕緊問一句,雖然他覺得自己沒有權(quán)利去過問大少爺和大少奶奶的事情,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囚禁?
聽了這個詞后,薄見琛勃然大怒,然后朝二牛吼道:“臭小子,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他什么時候要囚禁小暖了,他只是想讓小暖把身體養(yǎng)好再去學(xué)校上課。
他是為了她著想。
薄苑,在外人看起來高不可攀,其實只有他心里清楚。
如果薄苑,沒有了小暖,就是一盤散沙,于他而,就是由冰冷的石塊堆積起來的完全沒有溫度的房子而已。
所以,他絕對不容許小暖生病,更不容許她有任何的閃失。
要是小暖有什么閃失,他估計也活不下去了。
二牛雖然很害怕薄少發(fā)火,可他還是覺得有必要說幾句:“薄少,你讓人盯著大少奶奶,不讓大少奶奶出薄苑,難道不是囚禁嗎?”
“對,就是囚禁?!甭犃硕5脑?,林暖暖趕緊補充一句,然后滿眼不悅地瞪著薄見琛。
薄見琛聽了二牛這話就更火大了,然后朝他吼道:“你小子,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我的決定,還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嗎?”
但是二牛卻說:“薄少,如果你不說清楚的話,那這件事情我肯定做不到的?!?
“要不,你開除我吧。”
一聽這話,薄見琛不由得翻記白眼,心想他這些保鏢真的是越來越離譜了。
但凡與小暖有關(guān)的事情,他們根本不聽他的,而是直接聽小暖的。
聽了二牛的回復(fù)后,林暖暖就笑了,然后一把奪過薄見琛的手機,給二?;亓诉^去:“二牛,好樣的。”
“回頭,大少奶奶請你吃烤大雞腿。”
二牛卻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大少奶奶,烤雞腿可以不吃的,但是我絕對不能囚禁您。”
“二牛,你真棒。”林暖暖再次夸贊道,還投以薄見琛一記得意的眼神。
“大烤雞腿,請你吃定了呢?!绷峙a充。
薄見琛一把奪過她的手機,先給林暖暖一記大白眼,然后給二牛發(fā)消息:“二牛,你別誤會,我這么做是為了大少奶奶的身體著想?!?
“大少爺,你說說看?!倍Zs緊問。
“我剛才帶大少奶奶去看醫(yī)生了,醫(yī)生說她氣血虛的很嚴重,需要在家里吃藥靜靜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薄見琛認真地解釋道。
“然后,我就讓她不去學(xué)校上課了,在家里好好吃藥,好好調(diào)理身體。”薄見琛繼續(xù)解釋道。
這個二牛和雷子不一樣,雷子這個人,全心全意聽她的指揮。
這個二牛,稍微覺得不對勁的,都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所以,他在耐著性子給二牛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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