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這一切之后,陳八荒的心中其實有了答案。
畢竟,沈斌在知道自己并非沈家血脈之后,為了家產(chǎn),不是沒有可能做出暗害老爺子的事。
在大家族之中,這種事情很常見。
可令陳八荒的意外的是,沈斌在這幾天竟然什么都沒有做。
不光如此,沈斌還對陳八荒十分尊敬,除了沈玲兒之外,每日來找陳八荒詢問沈老爺子的情況最多的,就是沈斌。
搖了搖頭,陳八荒不再去想。
因為不管沈斌打算怎么做,隨著自己逐漸將沈老爺子治好,那他就一定會出手。
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夜色,還有一旁不斷打鼾的南霸天,陳八荒也躺到了臨時準(zhǔn)備的床上打算休息。
不知怎么,陳八荒的眼皮有些發(fā)沉,大腦也有些沉重。
一頭扎在床上,陳八荒昏昏睡去。
約么半個小時之后,有一人從窗戶爬了進來。
這人身材瘦弱,但卻十分靈活,尤其在跳躍與走路之時,腳下未曾發(fā)出一點聲音。
在來到陳八荒的身邊之后,這人拿出一把匕首。
露出一抹獰笑,精瘦男子對住陳八荒的咽喉,猛地刺了下去!
可就在這一瞬間,已經(jīng)睡著的陳八荒突然睜開雙眼。
而精瘦男子拿著匕首的手腕,也被陳八荒死死捏住。
一個鯉魚打挺從床榻上躍起,陳八荒打量著這個精瘦的殺手搖了搖頭。
虧我還認(rèn)為沈斌有耐心。
暗道一句,陳八荒冷冷質(zhì)問道:“誰讓你來的?”
“我有必要跟你一個死人交代嗎?”
精瘦男子露出惡笑啊,隨后放開拿著匕首的那只手。
就在匕首跌落的那一刻,他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接住匕首。
就在這一瞬間,精瘦男子再次用匕首朝著陳八荒的咽喉刺去。
好在陳八荒發(fā)應(yīng)迅速,一手彈開這人的手臂,隨后一腳踹出!
深夜,寂靜的沈家宅邸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破門聲。
沈斌,沈玲兒還有這段時間居住在沈家的武三幾乎在同一時間被巨響吵醒。
唯有管家,坐在沈老爺子病房內(nèi)的椅子上,神色陰晴不定。
沒多久,眾人與沈家的護衛(wèi)尋著聲音來到了陳八荒的房間,卻看到已經(jīng)變成碎片的房門。
見此,武三第一個沖了進去,沈玲兒與沈斌緊隨其后。
房間內(nèi),映入眾人眼簾的是翹著二郎腿,端坐在椅子上的陳八荒。
還有陳八荒腳下踩著的一位黑衣人。
“這人是誰?!”武三見此怒吼一聲,“膽敢來沈家行刺,不想要命了嗎?”
“這人是誰,相信在場有人比我更清楚?!甭牭轿淙脑?,陳八荒微微一笑,坦然自若。
“你什么意思?”陳八荒的話讓武三皺起眉頭,滿臉疑問。
而一旁的沈玲兒則是滿臉擔(dān)憂的看向陳八荒,急切道:“陳先生,您沒事吧?”
“放心,他還傷不到我?!标惏嘶牡亓艘痪洌S后開始打量眾人,眼神冰冷道,“沒有人愿意承認(rèn)嗎?”
“你從剛剛開始就云山霧繞的說什么呢?”急性子的武三因為聽不懂陳八荒的話所以大吼一聲,“有話直說,大老爺們,老賣什么關(guān)子?!?
聽到這番話,陳八荒搖搖頭沒有理會武三,而是自自語道:“既然沒人承認(rèn),那我就只能從這個人的口中逼問了?!?
話了,陳八荒踩著精瘦男子的那只腳開始發(f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