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玉女宗與魔教只要沒有公開展露什么大動作,云逸上人也不會有什么動作。
人間的這場棋局博弈,云逸上人占據(jù)了絕對的主動權(quán)。
云海宗內(nèi)部的奸細(xì)與叛徒幾乎被連根拔起,肯定有一些漏網(wǎng)之魚,但這點漏網(wǎng)之魚已經(jīng)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再加上已經(jīng)被攻破防線的白特使。
云海宗在這場博弈中進可攻,退可守。
不像其他門派,不論是佛門,還是魔教諸派,他們手中的牌不多。
云逸上人如今保持不動,其實就是為了爭取更大的利益。
他知道玉女宗與魔教使者最近一定會來找他的,并且不會空著雙手過來。
這是敲竹杠的好機會。
至于是和玉女宗那邊合作,還是和魔教那邊合作,就看雙方誰出的價格高了。
當(dāng)然,云逸上人也不會在這種事上講信譽的。
他可以一邊收取玉女宗的巨大好處,一邊將魔教想要的情報以高價賣給他們。
云逸上人深知一點,魔教可以留,但玉女宗絕對不能留。
所以現(xiàn)在他只要靜觀其變,什么都不需要做。
浮屠在匯報完這兩件事后,便匯報了葉風(fēng)那邊的事兒。
昨天晚上浮屠匯報工作時,曾經(jīng)提到葉風(fēng)他們昨晚和佛門的法元和尚一起出了京城。
今天又忽然間在京城南面六十里驛分道揚鑣了,這確實令人詫異。
云逸上人喃喃的道:“葉風(fēng)他們在搞什么鬼?”
浮屠道:“可能和楚流年有關(guān)?!?
“楚流年?什么意思?”
“今天中午在六十里驛,我們的人才發(fā)現(xiàn),原來楚流年也在車隊中?!?
“什么?竟有此事?”
“嗯,昨天晚上血鶴二人一直都是在保護葉風(fēng)師侄與霜兒小姐,并未察覺到當(dāng)時已經(jīng)提前進入馬車楚流年,直到今天中午,血鶴才發(fā)現(xiàn)原來楚流年就在馬車?yán)铮瑫r隨行的還有靈臺寺的那位玄苦大師。
當(dāng)時楚流年下車的時候,安念師侄等人看起來都很震驚,看得出他們事先是不知道楚流年也在車隊里的。
我估計葉風(fēng)他們忽然離開,是不想卷入這灘渾水中?!?
云逸上人聽著浮屠的講述,輕搓手指,面露沉思。
“哼,我一直以為楚流年那晚就被靈臺寺的人秘密帶出了京城,沒想到楚流年這段時間一直都被佛門藏在京城。
葉風(fēng)這幾個年輕人還算是聰明,第一時間選擇離開……”
“掌門,佛門這一次押解楚流年前往靈臺寺,好像并沒有要掩藏行跡的意思,甚至都沒有給楚流年易容變裝,似乎是有意要讓玉女宗得知此事似得,不知道他們想要干什么?!?
云逸上人嘴角上露出一絲冷笑,淡淡的道:“還能想要干什么,他們?nèi)绱烁哒{(diào)押送楚流年前往靈臺寺無非就兩個原因,其一是覺得楚流年是個燙手的山芋,殺不得,也放不得,不如露出行跡,讓玉女宗的人半路劫走,這樣靈臺寺那邊對我們也有所交代。
其二是佛門覺得自已掌握的可用情報太少了,想要利用楚流年引出一兩條大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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