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尋歌和拂曉銜蟬悶不作聲的彌補自已犯下的錯誤。
欺花冷著臉看了一會兒后就離開了,還勒令其他玩家不許幫忙。
拂曉銜蟬小聲嘲諷道:“你之前不是很拽嗎?”
虞尋歌面不改色道:“實力強的時候有實力強的活法,被限制的時候有被限制的活法。”
“……”拂曉銜蟬表情扭曲了一下,怎么會有人把“慫”說得這么清新脫俗?
虞尋歌突然停下手里的動作,吹了一個氣球遞給拂曉銜蟬:“送你?!?
拂曉銜蟬表情呆愣的捏著手里的氣球,看到了這玩意的信息——窩囊氣球。
她看載酒尋歌,發(fā)現對方正滿心歡喜的繼續(xù)吹氣球,吹一個就往扭蛋機里收一個。
見自已看她,她還美滋滋道:“這個技能已經很久沒使用成功了。”
拂曉銜蟬陰陽怪氣道:“你真樂觀?!?
虞尋歌毫不在意對方的譏諷,理直氣壯道:“我們載酒人是這樣的?!?
她盤腿坐在地上,面前堆著小山一樣的白色花瓣,她拿起軟筆和魔藥開始耐心的給花瓣上勾勒修復魔紋,身邊擺放著那本花冠謀殺的手冊。
倒也不算浪費時間,雖然有部分內容被欺花抹去了,可是大部分和花冠謀殺習性與特點的內容還在,這里面有些內容是她還沒研究到的領域。
她實力成長的太快,「我的世界」結束時得到的花枝,根本沒有太多時間去研究,就算是在靜謐群山之中,她更多的也是將其當做武器來用,靠著實戰(zhàn)領悟發(fā)掘其用法,但本質上她并未真正了解這種花。
她又在借機教導自已……
這個認知無比強烈。
她又在試圖馴服自已。
這個認知極其清晰。
她的做法和選擇總是如此,充滿了未知與神秘,真真假假讓人無法推理,卻又隱隱能看穿她心中所想,但只要你心軟任由她牽著往前走一段路,你就會發(fā)現那也只是她愿意讓你看到的。
她余光掃過拂曉銜蟬,發(fā)現后者的神色也透著些許明悟。
欺花又在給馥枝開小灶了。
虞尋歌回過神來,繼續(xù)處理手中的花瓣。
花島上越來越安靜,也不知道是誰最先開始不安分,總之虞尋歌偷瞄其他同學時,同時和好多雙眼睛對上視線。
霧刃壓低聲音道:“要不要去玩?”
虞尋歌悄聲道:“這里有什么好玩的?愚鈍那里有一個麻將桌能看到以前的玩家為無序星海戰(zhàn)斗的畫面,不過只能看到一兩秒?!?
霧刃的聲音愈發(fā)低了:“這里有一種花,可以看到道具、裝備甚至技能的前主人長什么樣子?!?
虞尋歌立即將手里的花瓣一丟,直接用技能瞬移到霧刃身邊,用口型問道:“哪兒呢?”
——“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