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又松了手,眼神卻無處安放,喉結(jié)、鎖骨、胸肌以及輪廓分明的腹肌以及人魚線,似乎看哪里都不妥,只能刻意地盯著枕頭。
厄洛斯倒也不在乎這些,只是輕輕摸了摸她的頭主動開口:“最多一個月,我就拍完這部戲了,可以一直陪你。”
“好?!?
他在嘗試著緩解她緊繃的情緒。
“耳朵很敏感?”當他說出這句話時,她心口重重跳了一拍,下意識就想跑,但是,來不及了。
他輕輕捻著她的耳尖,指腹抵著那里,時輕時重地磨搓著。
“嗯,不要。”
比起下午不經(jīng)意的觸碰,顯然現(xiàn)在這樣更折磨人。
聽到她嬌顫的低呼后,他也沒有放開。
阮羲和埋在他懷里,微微瑟縮著,眼眶里幾乎被逼出眼淚,她在竭力控制著自己不要發(fā)出那種羞人的聲音,只是偏重的呼吸和低低的嗚咽聲,仍叫男人的眼神晦澀了許多。
他松開手。
其實不過幾秒鐘而已,但是她太敏感了。
小姑娘滿臉?gòu)杉t地趴在他懷里,腿軟的不行?!澳鷦e這樣?!边@語氣不像責怪,更不是抗拒。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覺,她似乎從來不拒絕自己,便是剛才難受,也是在他懷里發(fā)抖,這種認知讓他攬著她的胳膊不自覺收緊了幾分。
厄洛斯指腹輕輕壓著她暈紅的眼尾,睫毛上掛著一顆漂亮的小淚珠:“我去關(guān)燈?!?
“我不用給您讀書了么?”可能是剛剛情,欲瘋長,她這時候一開口就帶了一種沙啞的清媚感。
“不用。”他似乎只要跟她共處一室就能睡著,今晚他想再試試。
阮羲和從他懷里起來,頭發(fā)從他腹肌上掠過,帶著微微的癢意。
厄洛斯忽略那絲異樣感,起來將屋里的燈光都關(guān)閉。連之前一貫亮著的落地燈也熄滅了。
剎那間的寂靜讓人有些不知所措。
她鉆進被窩里,不發(fā)一,故事書被安靜地放在床頭柜上。
這張床足夠大,一人一邊,中間大概還能塞下一個大抱枕。
阮羲和閉住眼睛,側(cè)過身去睡。
誰都沒有再開口。
越是安靜,越是黑暗,有些感官便越是靈敏。
床墊的下陷感越來越明顯,他身上的味道越近,她身體便越緊繃。
oo@@的聲音,直到男人真的自后抱住了她。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