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悶響讓所有人腦子一空。
就連伯里斯也為夫人的速度與力道震住!
那一刻,就好像是功夫電影里的慢動作。
恐怖的力道至使高大的男人仰著頭,身體近乎騰空地往后倒去!
緊接著噴出大量的鮮血,妖冶腥氣的血霧濺落在淺色古樸的地毯上。
直到“嘭”的一聲!
重物落地。
他半死不活地完全倒下!
不少人震驚地當場站起,望向那個女人的眼神里充斥著完全的不可思議!一個女人光狠并不可怕!
但她同時擁有恐怖的格斗技巧,與令人駭人的力道,這便足夠他們平等地正視對方!
她起身,行至奧利弗身旁。
輕而易舉將他手里已經上膛的槍徒手拆成了零碎,漫不經心地拋落在桌面上。
唇角微微上揚,輕輕抬手給了屋里的打手們一個手勢。
下一秒,在場的每一個“客人”,腦袋后都被抵上了冷冰冰的槍口。
阮羲和愉悅地彎了彎唇。
同大家比了個開槍的手勢,隨即還惡劣地配上了一句“嘭”!
“夫人,您到底要做什么!”
這是之前呵斥過奧利弗的那位元老。
到底要干什么?她可沒功夫一個個慢慢地處理內亂,左不過幾天的時間,簡單粗暴地讓這些人聽話就好,如此也不枉費她昨天晚上連夜把即追回事務所里的巔峰力量都挪到這里。
至于以后,那是她那死鬼男人該考慮的事情。
似乎是玩夠了,女人終于慢吞吞斂起唇角的弧度,恢復了一開始那般平和清冷的模樣“在我們花國,有守孝一說,你們既然來了,那就先不要走了?!?
所有人?!!!
…...
莊園里的仆人們怔愣地看著那些,身披白色麻衣,跪在花房外的人!
為首的幾張面孔實在熟悉。
只是,每一個人身后都跟著一個全副武裝端著機槍的大漢。人群里就是有要上廁所的,都要提前打上一句報告。
而自家柔弱又可憐地夫人,就坐在一旁的搖椅上,安靜又溫柔地陪著他們。
“這是什么情況?”
有人小聲問道。
知情的連忙開口“聽說那些人知道夫人是花國的,便自愿按照花國的規(guī)矩為艾斯克蘭先生披麻戴孝。”
“啊,是這樣嗎?”聞者不自覺看了看那些人身后的槍桿子,這,確實…...是自愿的。
期間,不斷有新人進入莊園。
只不過,有一個算一個的,都被按到了這里。
直到,有個同色皮膚的中年男人徹底爆發(fā),用阮羲和熟悉的花國語,罵了句“牝雞司晨,惟家之索!”柔弱的女人當即淚眼盈盈地看向那人。
她招來伯里斯,讓他去廚房拿了個鐵盆過來,反扣平放在那人面前的地上。
“艾斯克蘭聽到你這樣罵我,他會傷心的,就讓他先磕1000個給我先生道歉吧。”
“是,夫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