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我都還沒有說是誰,你就拒絕我!”被寵大的孩子真受不了這委屈,還在出租車里呢,小嘴就癟起來了。
好在父子倆打的不是視頻電話,不然江時桉的眉頭會皺的更緊。
“你說?!?
“阮羲和?!?
“不可以?!彼椭澜且砸@一出。這個女人沒有小以想的那么簡單,不說深海人魚,但只說一個禾兮壹號,后面就站著多少滬城顯貴…...
自己確實頗有身家,但他并不覺得那姑娘會因此多看重小以多少。
甚至,因為兩人的初遇,他只怕人姑娘只將江星以當成了漂亮溫順的小玩物。
這才是這幾天,他不許江星以外出的真正原因。
“爸!”
江星以不甘心地加重了語氣,可回應(yīng)他的,只有聽筒那邊無情的掛斷聲!
嘟…...
江時桉進去時,音響已經(jīng)關(guān)掉了。
屋里的人搖起了篩子。
場面上,點來陪客的公主是要幫客人喝酒的。
今晚做建材的老王手氣不好,他身邊坐陪的姑娘一連灌了七八杯下去,眼神都迷離了。
可沒人在意這個小插曲。
骰子的聲音急促而迷人,每一次開盅,除了喝酒,籌碼都大的嚇人。
“老江,上場啊!”
有人喊,自然就有人主動挪出位置給江時桉。
男人一上場,幾個小姑娘的眼神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身上。
注意到這點的老板當即打趣“還是老江保養(yǎng)的好啊,兒子都18歲了,身材還跟年輕人一樣?!?
“人老江孩子都18了,自己也才36歲,年輕的時候野哦!”“是啊,我家翠翠光顧著看你,都不知道喝酒了!”
話音一落,男人們當即笑出了聲,只磨的那姑娘俏臉一紅。
“不過,老江,你也確實該成家了,一天到晚家里沒個女人怎么行?!?
江時桉聞,只微微彎了彎唇,漫不經(jīng)心地揭開蓋子,里面赫然是被摞成一列的骰子,最上面的赫然是“一”那面。
“還早。”
…...
阮羲和沒想到封序居然開車,把她帶某人上班這地來了。
好在,也不是第一次過來,她倒是沒什么心理負擔。
不等去停車的封序一起,便自顧自腳步輕快地來到某人辦公室外。壓下唇畔的笑意,先低頭嗅了嗅自己身上有沒有沾弟弟的香水味,確定沒有后,這才抬手,輕輕敲了三下。
“叩、叩、叩?!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