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空間里響起一道似嘆息般低嗤。
下一秒,達倫便被他身邊的幾人反剪著手按下,腦袋死死磕在木質的地板上,濕熱的血液順著額角汩汩流下,糊的人幾欲睜不開眼!
可他既不敢反抗,也不敢閉眼,任疼痛刺激著身體的每一處器官,只余那眼瞼顫的厲害。
搖椅輕微晃蕩的“吱呀”聲終于停止。
黑色的作戰(zhàn)靴最終停在他的跟前,模糊的血色里,那人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那雙含笑的眸子里藏著令人顫栗的無盡可怖。
......
頭疼欲裂!
他擰眉抬手,試圖遮擋投射于眉眼間的刺目陽光。
濃郁的酒氣透過衣物,繚繞于鼻腔間。
勉強睜開眼睛,熟悉又陌生的環(huán)境,讓人思緒,有片刻的放空。
胳膊支著床面,勉強起身,這才發(fā)現,床邊竟然放了把小椅子,就好像昨晚有人在身邊守了許久一般。
但,這是孟既淮家!
他不信這家伙有那么好心!
說起來,兩人也算不打不相識了。
孟既淮所屬的孟家是這幾年調職京城的孟家旁支,既不從軍也不入仕,只安安份份經商,因此,他們過來的時間要比本家早上20年。
不巧。
從孟既淮轉過來,兩人就是同班同學。
便如那句諺語所,一山不容二虎,總有好事的同學將兩人放在一起比較,比誰更帥,誰成績更好,誰運動賽為班級拿到更多獎牌......甚至是,喜歡誰的女生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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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里霸道使他下意識事事爭第一,同時打心底里討厭孟既淮那種白嫩嫩文唧唧的娘娘腔!
在成績上,他永遠壓孟既淮一頭。
運動上同樣如此。
但孟既淮精通的才藝多,今天鋼琴拿個獎,明天小提琴拿個獎,后天又去參加什么油畫大賽。
學校里喜歡他的女孩子多如過江之鯽。
當然,這一點,本身和他并沒有關系,但為孟既淮癡迷的小姑娘總會將他視作生死仇敵,認為是他欺負了孟既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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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既淮的“小粉絲”來找自己一次麻煩,他就把孟既淮拖出去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