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疏很快被墨一拿了過來了。
還專門遞到各位尚書大人面前,查驗真?zhèn)巍?
奏疏封面的日期,確實是兩年前,署名——蕭定頤??!
墨一將奏疏跟地圖放在一,開始仔細比對。
其他幾位擅長書法的大臣也在一旁相互參考意見。
一柱香的功夫過去,墨一對著上首的崔珩匯報結(jié)果
“世子殿下,雖然奏疏跟地圖上的字跡是兩種不同的字體,但是我敢斷定!
這兩件東西確實出自同一人手筆!”
蕭定頤徹底慌了,這些奏疏是絕對不能抵賴的。
他只能負隅頑抗道
“世子殿下,末將對大聖赤膽忠心!可表日月!
您萬萬不可因為這位年紀尚幼的小郎君的一語判辭,就給末將定罪吧?!”
蕭定頤話里話外的意思不而喻。
‘你身邊這個乳臭未干,無官無職的奴才的判定。
憑什么作為給我定罪的依據(jù)?我不服!’
崔珩不置可否,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一同鑒定的那群大臣身上。
瞿滿樓書法一道,在眾位文臣里面首屈一指。
那些大人紛紛與他交頭接耳了一番,瞿滿樓出列對著崔珩一拱手道
“啟稟左相大人,我與眾位同僚仔細勘驗過后,結(jié)論與這位小郎君一致!
這兩份手書,確屬出自同一人之手!
左相大人書法造詣更在我等之上,相信左相大人心中早有定論!”
崔珩點了點頭,示意他們退下。
眼睛黑沉沉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蕭定頤,清冷道
“蕭將軍,你可還有話要說?”
蕭定頤眼睛發(fā)紅,他抬起頭死死盯著崔珩良久,末了慘笑道
“如今我被人誣陷百口莫辯,但是我想問眾位一句,我為何要陷害衛(wèi)國公?!
我與衛(wèi)國公嫡女自幼定親,這些年我官運亨通,岳家在背后助力良多!
我與郡主成婚三載,伉儷情深!
請問我有何理由去整垮一個,對我現(xiàn)在以及將來前程都有莫大好處的岳家?
這樣對我有什么好處?!
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這么干吧?!”
他這一問也確實是把大家問住了,因為事實確實如他所說!
沒人會在自已還沒成功之前,把自已后臺搞沒的!
除非腦子里灌了水!
蕭定頤雖然把官場的潛規(guī)則拿到臺面上說,不怎么好聽,但人性使然。
岳家?guī)鸵r女婿無可厚非!正常人都會這么干的!
況且這女婿也不全是酒囊飯袋,有點真材實料在身上的。
眾人沉默中,衛(wèi)芙嘲諷的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