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外風雪突然呼嘯而起,將柳林尾音碾得粉碎。胡清婉望著他鎧甲縫隙間若隱若現(xiàn)的暗金色紋路,那是神魔血肉鍛造的痕跡,突然意識到眼前人早已不是能被俗世手段拿捏的將領(lǐng)――他周身纏繞的,是連白霧怪物都能鎮(zhèn)壓的蠻荒兇煞。
胡清婉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曾明h攥著折扇的指節(jié)泛白,兩人強撐著禮數(shù)行禮,余光卻不住打量柳林周身流轉(zhuǎn)的暗金紋路。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沉默里,帳中傳送陣突然泛起血色漣漪,青銅紋路滲出腥甜氣息,如同被喚醒的兇獸睜開了眼睛。
清血鬼母赤足踏過陣紋,血色輕紗似有生命般纏繞著她的腰肢,發(fā)間的骷髏冠隨著步伐輕晃,眼尾的朱砂痣在燭火下妖異得驚心動魄。她抬手輕撫柳林肩頭,指尖劃過之處罡氣如水波般蕩漾,聲音卻甜得發(fā)膩:“這兩個小娃娃在擾將軍清凈?”
胡清婉只覺一股寒意順著后頸爬上天靈蓋。眼前女子明明美得驚心動魄,可那雙眸子卻像淬了毒的匕首,掃過她們的瞬間,竟讓兩個合一境強者的修為如同被無形枷鎖鎖住。曾明h強壓下喉間腥甜,看著鬼母腕間垂落的鎖鏈輕輕纏住柳林的手腕,那鎖鏈上還掛著幾顆泛著冷光的人牙。
“姐姐說笑了?!焙逋窀I頃r,珍珠步搖險些因為顫抖而墜落,“我們這就回營復命……”她轉(zhuǎn)身時,余光瞥見鬼母舔了舔唇角,猩紅舌尖卷走柳林鎧甲上的血珠,那模樣仿佛在品嘗世間珍饈。帳外的風雪突然變得刺骨,二女落荒而逃時,恍惚聽見身后傳來鎖鏈與骨骼碰撞的輕響。
血色咒文如靈蛇纏繞帳幔,清血鬼母赤足踩過地面符文,紗衣滑落時帶起一片緋色殘影。她指尖勾著柳林鎧甲的鎖扣,唇角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將軍今日威風,可累著這副好皮囊了?"話音未落,玄鐵戰(zhàn)鎧轟然墜地,暗金色的肌理在燭火下泛著冷冽光澤,映得她眼尾的朱砂痣愈發(fā)妖異。
她跪坐在虎皮毯上,濕潤的毛巾順著柳林脊背蜿蜒而下,每一寸肌膚都在她指尖下蘇醒。猩紅指甲輕輕刮過他腰間,紗衣半褪的酥胸不經(jīng)意擦過他后背:"外頭那些小丫頭,可學不會這般伺候人。"她突然輕笑出聲,吐氣如蘭間,發(fā)絲垂落掃過柳林肩頭,"倒是便宜將軍了。"
帳外寒風呼嘯,胡清婉與曾明h死死盯著帳幕。透過氤氳的水汽,她們看見鬼母跪坐在柳林身后,雪白手臂環(huán)住他脖頸,半露的酥胸緊貼著他后背。猩紅紗衣滑落至腰際,將她柔若無骨的身段勾勒得淋漓盡致,發(fā)間骷髏冠隨著動作輕晃,每一下都似在勾魂奪魄。
"這女人......"曾明h攥緊折扇,指節(jié)泛白。胡清婉咬著下唇,耳后傳訊玉簡震得生疼。只見鬼母將濕毛巾按在柳林胸口,俯身時發(fā)絲垂落如瀑,遮住兩人半張臉,隱隱約約的笑語聲混著曖昧的水聲,讓二女臉色忽青忽白。
血海系陣法在帳外展開,暗紅符文如同活物般游走,將窺探的神識盡數(shù)絞碎。鬼母指尖凝出血珠,卻并非療傷,而是在柳林后背畫出妖異的圖騰。她湊到他耳邊低語,紅唇幾乎要貼上耳垂:"將軍可要藏好這副身子,莫要被那些小丫頭看了去。"
暗紅圖騰在柳林后背緩緩流轉(zhuǎn),宛如活物般滲入肌理,將連日征戰(zhàn)的疲憊如潮水般褪去。他愜意地半躺在虎皮毯上,任由鬼母指尖的血咒游走,黑曜石般的眼眸微瞇,帶著幾分慵懶的笑意:"這一套拿捏人心的手段,倒是新奇。是誰教你的?"
清血鬼母歪著頭,發(fā)間骷髏冠叮當作響,眼尾的朱砂痣隨著笑容愈發(fā)妖冶。她突然吐了吐粉嫩的舌尖,雪白玉臂環(huán)住柳林脖頸,將緋紅的臉頰貼在他肩頭:"還不是府里那些狐媚子侍女,成天變著法子哄人~"話音帶著撒嬌的尾音,紗衣滑落的肩頭若隱若現(xiàn),在燭火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柳林低笑出聲,胸腔震動引得鬼母跟著輕顫。他抬手揉了揉她烏發(fā)間晃動的骷髏冠,指腹不經(jīng)意擦過她滾燙的耳垂:"倒是學得有模有樣。"這話惹得鬼母仰起臉,紅唇幾乎要貼上他下頜,眼中水光瀲滟:"那將軍可要多賞些甜頭,才不枉我這般用心~"帳外風雪呼嘯,卻融不化帳內(nèi)曖昧翻涌的溫度。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