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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十皇子有些急了……

燕云城的午后,日頭爬到了頭頂,把朱雀大街曬得暖融融的。青石板路上的冰棱早化透了,被往來的馬蹄和腳步碾成濕漉漉的水痕,倒映著兩旁酒旗的影子――“太白樓”的杏黃酒旗被風(fēng)卷得獵獵作響,“錦繡閣”的蘇繡幌子垂著流蘇,隨著人流輕輕晃動。

司馬明軒手里攥著剛買的狼牙佩,那牙尖被打磨得圓潤,卻仍透著股野性的光。他偷眼打量著身旁的司馬錦繡,見她正彎腰給一個乞討的老婦遞銅板,鬢角的珍珠流蘇垂下來,掃過素色的襖裙,動作輕柔得像春風(fēng)拂過湖面。

就是這副模樣,讓他心里“咯噔”一下。

方才在聚福樓里,姐姐為柳林辯解時,眼底那點不自覺的維護(hù),絕不是裝出來的。那不是皇家公主對夫婿的敷衍,更不是棋子對主人的順從,倒像是……像是尋常女子提起心上人時,藏不住的那點偏私。

司馬明軒捏緊了手里的狼牙佩,指腹蹭過冰涼的牙面。他今年十六,在宮里見多了虛與委蛇,也看慣了骨肉相殘,這點兒女情長的苗頭,怎會看不出來?

他忽然覺得手里的狼牙佩有些沉。原以為姐姐嫁入王府,不過是父皇的一步棋,用皇家的血脈拴住柳林這頭北境猛虎??涩F(xiàn)在看來,這棋局里,似乎摻進(jìn)了不該有的東西。

“姐姐心善,”司馬明軒收回目光,語氣里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爽朗,卻悄悄藏了些試探,“方才那老婦,許是裝的呢?燕云城治安好,哪有那么多真乞討的。”

司馬錦繡直起身,看著老婦佝僂著背走遠(yuǎn),嘆了口氣:“便是裝的,也不過是求口飯吃。冬日里討生活,總不容易。”她轉(zhuǎn)頭看向司馬明軒,眼里帶著笑意,“你呀,在宮里待久了,心也變硬了?!?

“不是心硬,是看得多了,”司馬明軒聳聳肩,領(lǐng)著她拐進(jìn)一條岔路,“前面有個茶湯鋪,據(jù)說用的是北境的奶子熬的,姐姐要不要嘗嘗?”

這岔路比朱雀大街窄些,卻更熱鬧。兩旁是鱗次櫛比的鋪子,賣胭脂的老板娘正對著鏡子描眉,鋪子里的螺鈿鏡反射出細(xì)碎的光;打鐵匠鋪傳來“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聲響,火星子從門縫里竄出來,落在積著薄雪的門檻上,瞬間化了;還有個賣冰糖葫蘆的老漢,扛著插滿紅果的草靶,吆喝聲裹著甜絲絲的氣兒,引得幾個梳著總角的孩童圍著他轉(zhuǎn)。

茶湯鋪就在鐵匠鋪隔壁,是個小小的門面,門口支著個炭爐,銅鍋里的茶湯“咕嘟咕嘟”冒著泡,乳白的湯色上漂著層金黃的油花,散發(fā)出濃郁的奶香。

“兩位客官里邊坐?”掌柜是個矮胖的中年漢子,臉上堆著笑,手里的長柄勺在鍋里攪了攪,“剛熬好的羊奶茶湯,加了杏仁和胡桃,暖身子!”

司馬錦繡點點頭,跟著掌柜走進(jìn)里間。鋪子不大,擺著四張方桌,桌腿上纏著一圈圈的麻繩,磨得發(fā)亮。靠里的桌上坐著兩個穿皮襖的漢子,正埋頭喝著茶湯,嘴里還念叨著“今年的雪比去年小,開春怕是要旱”。

姐弟倆在靠窗的桌子坐下,掌柜麻利地端上兩碗茶湯,又?jǐn)[上一碟撒著芝麻的焦圈?!奥茫??!彼f著,又退回門口守著炭爐。

司馬錦繡拿起勺子,輕輕舀了一勺茶湯,吹了吹,送進(jìn)嘴里。溫?zé)岬囊后w滑過喉嚨,帶著羊奶的醇厚和杏仁的微苦,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甜,暖得人從胃里熨帖到心里。

“怎么樣?”司馬明軒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喝了一口,眉頭立刻舒展開,“比宮里的杏仁酪還香!”

“是不錯,”司馬錦繡笑了笑,目光落在窗外。一個穿綠襖的小丫鬟正踮著腳,給對面布莊的伙計遞了個帕子,兩人相視一笑,臉上都泛著紅。那樣純粹的歡喜,讓她想起剛?cè)雽m時,和十弟在御花園里追蝴蝶的日子。

那時的十弟,還會因為她被別的皇子欺負(fù)而哭鼻子,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眼底藏著她看不懂的心思。

“姐姐,”司馬明軒放下勺子,忽然開口,語氣比剛才鄭重了些,“柳林……待你,是真的好?”

司馬錦繡握著勺子的手頓了頓,茶湯的熱氣模糊了她的側(cè)臉。她想起柳林帶她去青丘村時,指尖劃過虛空畫出藍(lán)光的樣子;想起他在書房里,對著輿圖時冷硬的側(cè)臉;想起他揉她頭發(fā)時,那瞬間的溫柔……這些畫面像碎玻璃,拼不成完整的模樣。

“他……”她斟酌著詞句,“不是外人說的那樣。北境的事多,他性子急了些,可對我……還算敬重?!?

“敬重?”司馬明軒笑了笑,那笑容里帶著點少年人的譏誚,又藏著幾分老成,“姐姐是金枝玉葉,他自然要敬重??山憬憧芍?,滿朝文武都在盯著他呢?七哥說他私養(yǎng)妖族,三哥說他擁兵自重,就連父皇……”他頓了頓,壓低聲音,“父皇夜里看北境軍報時,常對著燭火嘆氣?!?

司馬錦繡的心沉了沉。這些話,柳林從未跟她說過。他總是沉默,要么處理軍務(wù),要么待在書房,偶爾和她說話,也多是關(guān)于府里的瑣事,或是北境的收成。他像一座冰山,她只看到了浮在水面的一角,卻摸不透水下的暗流。

“柳林對朝廷是忠心的,”她還是那句話,像是在說服司馬明軒,又像是在說服自己,“北境安穩(wěn),對誰都好?!?

“是對誰都好,”司馬明軒端起碗,一口氣喝了大半,抹了抹嘴,“可這安穩(wěn),得站在誰的立場上看。姐姐,你嫁過來半年,該知道柳林的勢力有多可怕――北境的軍餉他說扣就扣,地方官他說換就換,就連西域的妖族部落,見了他都要低頭。這樣的人,若是站對了隊,便是擎天白玉柱;可若是站錯了……”

他沒再說下去,只是看著司馬錦繡,眼神里帶著一種與年齡不符的銳利。

司馬錦繡避開他的目光,拿起一塊焦圈,輕輕掰碎了放進(jìn)碗里。焦圈的脆香混著茶湯的醇厚,味道更復(fù)雜了些?!笆芟胝f什么,不妨直說。”

司馬明軒身子往前傾了傾,窗外的陽光落在他臉上,一半亮一半暗。“姐姐,我知道父皇讓你嫁過來,是有私心的。可現(xiàn)在,咱們姐弟倆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覺得,將來這洛陽城里,誰能坐穩(wěn)那張龍椅?”

司馬錦繡的心跳漏了一拍。龍椅……這兩個字,在宮里是禁忌,是能壓死人的山。她從不敢想,更不敢說。

“皇家的事,自有父皇定奪,”她的聲音有些發(fā)緊,“你我做子女的,安分守己就好?!?

“安分守己?”司馬明軒笑了,笑聲里帶著點不甘,“姐姐在宮里待了那么多年,還不明白嗎?安分守己的,最后都成了別人的墊腳石!七哥仗著皇后撐腰,早就開始拉攏朝臣;三哥看似溫和,暗地里培養(yǎng)的勢力,比誰都多。我若是不爭,將來怕是連個封地都撈不到,能不能活過三十歲,都是未知數(shù)!”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帶著少年人的激動,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惶恐。“姐姐,我知道我現(xiàn)在勢單力薄,可我有心想爭一爭。北境是帝國的門戶,柳林手里握著十萬鐵騎,只要他肯支持我,將來我登上那個位置,保他鎮(zhèn)北王府世代榮華,比洛陽城里任何一家勛貴都風(fēng)光!”

窗外傳來一陣喧嘩,原來是耍猴的藝人又轉(zhuǎn)了過來,猴子穿著紅襖翻跟頭,引得一片叫好??蛇@熱鬧,卻像隔著一層水,模糊地傳到司馬錦繡耳朵里。

她終于明白,十弟今日來找她,不是單純的姐弟相聚。他敬她,是因為她是鎮(zhèn)北王妃;他親近她,是想借她的嘴,向柳林遞話。所謂的手足情深,終究還是染上了權(quán)力的顏色。

“十弟,”她抬起頭,目光平靜地看著他,“柳林是北境的王爺,他的職責(zé)是守好邊疆,不是摻和洛陽的爭斗。你不該打這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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