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陽聽到張元這話，不由一怔，他剛剛只是客氣一下而已，卻沒想到張元這等強(qiáng)者真要他做事。

不過符陽好歹也是一方大佬，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拱手道：“義士，您盡管吩咐，哪怕是要我這條命，我也絕對不眨一下眼睛！”

花月笑道：“不用這么緊張，我們就是想問一些問題而已，你知不知道這耀光界域中，誰對這界域最了解？”

符陽：“義士，在耀光界域誕生之際，我便是這天地間的第一尊神明，放眼整個耀光界域，應(yīng)該沒有生靈比我更了解耀光界域?！?

花月聽到符陽這話，立馬將那個由因果編織而成的嬰孩具象化出來，“那你認(rèn)不認(rèn)識這家伙？”

符陽看到花月凝聚的嬰孩形象，眼神微微一變，“這是……耀光界域意識？”

花月挑眉：“這是耀光界域意識的形象？”

符陽又仔細(xì)看了一遍，隨即又微微搖頭，“不……我看錯了，應(yīng)該只是長得有些像……敢問義士，這個孩子你們是在哪里見到的？”

花月沒有回答符陽這個問題，看向張元：“小元子，能不能把耀光界域意識叫出來問問?！?

張元搖頭：“這耀光界域沒有天道意識……或者說，耀光界域的天道意識早就已經(jīng)隕落了，甚至這耀光界域連虛無本源意識都沒有。”

花月嘀咕：“不應(yīng)該……就算是耀光界域遭受過重創(chuàng)，天道意識消散，也很快會有新的意識孕育出來，怎么會沒有天道意識？”

張元看向符陽：“你能否為我們解釋一二？”

符陽聽到兩人的話，微微嘆了一口氣，道：“按理說，這件事我不該對任何人說起的，不過二位是拯救了我們耀光界域的英雄，我沒理由瞞著二位?！?

“耀光界域的天道意識，已經(jīng)與我融合了，如今我就算是耀光界域的天道?！?

“不止是耀光界域天道，耀光虛無意識也早已與我融合，我還是耀光的虛無皇帝。”

“你？”張元聽到符陽這話，微微挑眉，眼中有些許驚訝。

灰毛球也是原初虛無意識，這么論起來，這符陽竟然是和灰毛球一樣特殊的存在。

不過……

張元仔細(xì)打量了符陽一遍，好奇道：“那你身上為什么沒有半點(diǎn)虛無或者界域意識的氣息?！?

灰毛球是原初虛無本源意識，「燼滅女王」是法滅燼界域的界域意識，他們雖然是獨(dú)立的個體生靈，但身上都會散發(fā)著與虛無或者界域相關(guān)的氣息。

但，張元從符陽身上感知不到半點(diǎn)相關(guān)氣息，甚至連深淵之眼也沒有查探出來。

符陽嘆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曾游歷過無數(shù)界域，見過不少成為界域意識或者虛無本源意識的生靈，我發(fā)現(xiàn)那些生靈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相關(guān)界域或虛無的氣息，能夠發(fā)揮出特殊能力。”

“但我不同，我融合了界域意識和虛無本源意識后，除了天賦變強(qiáng)，修煉速度加快以外，沒有覺醒任何特殊能力，我甚至都沒有耀光界域的天道權(quán)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