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宴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看向楚牧和,說道:“舒爾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計劃,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方宴也開始對楚牧和產(chǎn)生了防備,不過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一直都沒有相信過他,但是如今因為楚牧和讓這件事變得更加糟糕,方宴心里的邁遠自然也在不斷的加深。
楚牧和卻一點兒都還沒有察覺到,只是憤憤不平的道:“既然舒爾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我們現(xiàn)在只能繼續(xù)利用簡初來威脅戚柏,讓他幫我們解決這個麻煩。”
方宴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樣做真的能行嗎?戚柏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威脅的人。”
楚牧和眼中閃過一絲瘋狂:“我們已經(jīng)沒有其他選擇了。如果不這樣做,我們就會被舒爾和戚柏兩邊夾擊,到時候我們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方宴淡漠的問:“那你打算怎么辦?”
楚牧和現(xiàn)在腦子一團漿糊,根本就想不到一個好的主意。
方宴見狀也只是淡淡道:“楚先生,不如我們先冷靜一下,現(xiàn)在所有的王牌都已經(jīng)被迫掀開了,這樣的情況,你覺得我們還能有贏得把握嗎?”
方宴和楚牧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兩人在酒店房間內(nèi),氣氛凝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方宴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天空,他心中焦慮不安,不斷思考著應(yīng)對之策:“楚先生,我們不能再這樣盲目行動了?,F(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超出了我們的控制,我們必須冷靜下來,重新審視局勢?!?
楚牧和坐在沙發(fā)上,雙手緊緊握拳,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冷靜?現(xiàn)在怎么冷靜?我們已經(jīng)被戚柏逼到了絕境,舒爾也不會放過我們。如果不采取行動,我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方宴停下腳步,看著楚牧和,語氣嚴肅地說:“你先別激動。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分析目前的情況,找出我們的優(yōu)勢和劣勢,然后再制定相應(yīng)的計劃。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還有什么優(yōu)勢?”
楚牧和沉默了片刻,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微微瞇起眼睛,思考著方宴的問題:“我們現(xiàn)在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簡初,只要我們能利用好她,就有可能讓戚柏妥協(xié)。但是,我們也不能確定戚柏會不會為了她而放棄對我們的追究?!?
方宴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地說:“沒錯,簡初是我們目前唯一的籌碼。但是,我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我們還需要考慮其他的可能性。比如說,我們能不能找到其他的人來幫助我們?或者,我們能不能想辦法破壞戚柏的計劃?”
楚牧和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其他的人?在北城,我們還能找誰呢?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我們和舒爾的事情,誰會愿意幫我們?至于破壞戚柏的計劃,我們也不知道他的具體計劃是什么,怎么破壞?”
方宴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這確實是個難題。但是,我們不能放棄。我們必須想辦法找到一條出路。不然,我們就真的完了?!?
就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方宴的手機再次響起。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一個來自江城的號碼,這個號碼甚至還有些眼熟。
他微瞇著眸,目光下意識的看向楚牧和,隨后起身走到窗戶邊,然后才按下接聽:“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方總,別來無恙啊,只是短暫的一段時間而已,你怎么就搞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你這個樣子怎么回到方家啊,你不覺得挺丟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