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國岸現(xiàn)在心里一點兒底都沒有,他如果想要在北城登上高位,那必定是少不了戚家的支持,戚家雖然是不參與政,但戚家就是北城商界的王,戚盞淮更是新一代的傳奇。
這樣的人,他當(dāng)然不想放過。
陸國岸的吩咐陸晚瓷自然不可能放在心上,她當(dāng)然也不會告訴陸國岸,其實她就是戚盞淮的妻子。
她哼了聲,開著車回了藍水灣。
陸家因為陸晚瓷的離開變得不平靜,陸傾心幾乎瘋掉了一樣砸碎了面前的咖啡杯,她情緒失控道:“我就喜歡戚盞淮,除了他我誰都不要?!?
陸傾心從小到大永遠都是無論任何東西都是觸手可得,可是她每一次都是輸給陸晚瓷,陸晚瓷比她大,陸晚瓷比她成績優(yōu)秀,陸晚瓷比她漂亮,即便是陸晚瓷沒有父母疼愛,可陸晚瓷卻依舊像個驕傲的白天鵝一樣活著。
一想到這些,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哭著看向父母:“我不要陸晚瓷跟戚盞淮在一起,戚盞淮是我的?!?
“好了?!标憞兜拇驍?,緊皺著眉頭:“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省的讓外人聽到笑話,既然戚盞淮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管對方是誰都要避嫌?!?
“爸爸,你兇我,你怎么不管管陸晚瓷???陸晚瓷現(xiàn)在可是小三,她.......”
“傾心,我跟你媽媽太寵你了是嗎?你最好不要去招惹陸晚瓷,這件事你也不要肆意宣揚?!?
陸國岸煩得很,他現(xiàn)在不能出現(xiàn)任何的紕漏,否則稍微不注意就能影響自己的職位。
但是陸晚瓷跟戚盞淮的關(guān)系讓他陷入了深深的糾結(jié),如果這個時候讓陸晚瓷離開戚盞淮,他又擔(dān)心惹惱戚盞淮,可如果這件事被戳破的話,他陸國岸的女兒做了第三者,這無疑也是一個炸彈。
晚飯后,陸國岸回了書房。
陸傾心今晚連飯都吃不下,一個勁兒賴著安心撒嬌:“媽媽,你幫幫我,我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陸晚瓷我就恨透了她?!?
“你以為媽媽不恨她?”安心冷著臉,眼底猶如毒蛇一般的神色,她淡淡的說:“你放心,她不會囂張?zhí)玫?。?
“媽媽你有主意了?”
“這件事不要在你爸爸面前表露出來,跟我們也無關(guān)系,這是陸晚瓷自己自作自受?!?
陸傾心立刻點著頭說好。
只要是能讓陸晚瓷栽跟頭,她做什么都愿意。
哼,等著瞧吧!
藍水灣。
陸晚瓷吃過晚飯后就一個人在花園里溜達消食,戚盞淮還沒回來,今晚大約是有應(yīng)酬,不過這只是她猜測而已,畢竟他的行程也不可能向她匯報。
她走了兩圈,然后剛準(zhǔn)備進屋,黑色的賓利車穩(wěn)穩(wěn)停在別墅門口。
男人從后排下來,幽深的眸光朝她看過來。
兩人的視線對視著,她站在原地沒動,只是溫聲開口:“戚總回來了。”
戚柏淡淡的道:“我還以為又到公司了呢!”
這時暗諷她的稱呼,他已經(jīng)提醒過不想隨時都是跟工作一樣。
陸晚瓷無聲吸了一口氣,看著朝她走來的男人:“我總不能直呼戚總的名字吧?”
戚盞淮沒有理會她,只是問:“今晚去陸家了?”
陸晚瓷并不意外,只是點著頭:“嗯?!彼蛑剑吐暤溃骸鞍职謰寢尯孟癜涯憬Y(jié)婚的事情告訴陸家了?!?
“嗯?!逼荼K淮反應(yīng)平淡。
陸晚瓷皺著眉:“你沒什么想說的?”
“說什么?”
“你不怕結(jié)婚的事情被傳開?”陸晚瓷一直都認為他不想公開結(jié)婚的事情,畢竟隱婚與他來說結(jié)束的時候方便,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戚盞淮淡淡的看著她,暗啞的低笑:“我為什么要怕?”
陸晚瓷被他看的不自在,撇開目光看向別處。
可戚盞淮卻步步緊逼:“陸晚瓷,害怕的人應(yīng)該是你吧!”
不是詢問,而是陳述。
她才是害怕這段婚姻被公開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