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安心先出去了。
陸晚瓷這才走向外公,她皺著眉頭:“以后她來趕出去,不要跟她說話?!?
“我沒跟她說話,不信你問問吳伯?!碧睦弦荒樒砬蟊頁P的樣子注視著陸晚瓷。
吳伯在一旁點著頭道:“哎,對的,沒有搭理她?!?
陸晚瓷這才放心了。
她這才說:“我先出去,您好好養(yǎng)著,她現(xiàn)在得求我,所以不用擔(dān)心?!?
“你在外面沒有做什么非法勾當(dāng)吧?”棠老忍不住多問,一臉擔(dān)憂的盯著陸晚瓷。
陸晚瓷被這話給問懵了。
她皺著眉:“您干嗎這樣說我?”
“我這不是實事求是,你要是沒做什么,那你是捏住她什么把柄了?晚瓷,我們可不做那種昧良心的事情喲,你得為我積積德?!?
陸晚瓷差點被棠老給氣窒息。
她抿著唇,淡淡的說:“您放心好啦,我是個好人?!?
“那就好?!碧睦蠈﹃懲泶蔁o條件信任的。
誰讓他倆相依為命,而且,別看陸晚瓷是個女孩子,長得漂漂亮亮的,實際性她要做什么就一定要做到,對自己賊狠。
吳伯雖然是護工,實際上也是在棠園工作的老人了,來照顧老爺子也是陸晚瓷問過之后說愿意的。
所以吳伯是自己人,自然也知道老爺子對陸晚瓷的心疼,他說:“您就別擔(dān)心晚瓷了,她會照顧好自己的?!?
“我知道,我就是擔(dān)心那個安心,晚瓷對陸家夫婦完全是跟長了刺一樣,指不定要把這兩人扎死?!?
吳伯笑了。
棠老又道:“你去門口聽著,要是稍微不對的話你就出去阻攔一下,別讓她把人氣哭了?!?
吳伯還是笑著去照做了。
病房門外。
陸晚瓷坐在走廊的休息椅,安心站在一邊,一臉嫌棄,但是卻不得不耐住性子:“晚瓷,你看你外公住在這里也不太舒服,只要你答應(yīng)戚盞淮給陸家投資,我就把你外公安排去最好的病房。”
“陸太太,你認(rèn)識他嗎?”陸晚瓷指了指一旁的周御。
安心看了看周御,覺得有點兒面熟,但又想不起來是誰?
陸晚瓷說:“周秘書,你跟她做個自我介紹吧,她都不認(rèn)識你。”
周御配合道:“陸太太你好,我是戚總的秘書周御?!?
安心聽明白了。
這是陸晚瓷找了戚盞淮的狗腿子來撐腰呢。
但是她得捧著:“周秘書你好,盞淮這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在他身邊做事應(yīng)該挺忙的吧?”
周御沒有正面回應(yīng),只是按照陸晚瓷的話表明立場而已。
安心見陸晚瓷不肯走,她就一直站著,雙手環(huán)抱胸前,手里的鱷魚皮高奢包包彰顯著身份的不凡,她說:“盞淮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晚瓷,你也應(yīng)該要自愛才行,如果你實在是喜歡盞淮的話,我跟盞淮的爸爸媽媽也是有交情的,我可以跟他們聊,可是你現(xiàn)在不顧道德實在是有點不合適,不如這樣吧,你跟盞淮說跟陸家合作沒錯的,然后我也去努力,讓我們兩家的關(guān)系更親近,你說呢?”
“你跟戚家關(guān)系這么好的么?那你說我上位的機會大嗎?”陸晚瓷挑著眉看著安心。
她的話也讓安心懵了下,沒有料到她會這樣問。
但安心還是連忙說:“當(dāng)然好,我跟戚盞淮的媽媽可是最好的朋友?!?
“哇,那你怎么沒有撮合戚盞淮跟你女兒?陸傾心不是很喜歡他么?你干嘛不爭取爭???難不成戚盞淮隱婚的老婆就是她?那你可藏得夠深?。 ?
陸晚瓷不冷不熱的說著,縱使安心不多想可也還是能聽出她的冷嘲熱諷。
安心臉色微僵,卻還是要繼續(xù)堅持:“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好好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