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瓷不說話了。
沉默是最好的回應(yīng)。
可戚盞淮顯然不肯放過她,他說:“你扶我去,我自己洗。”
“你的話不可信?!彼?。
戚盞淮又說:“那我們就這樣耗一個晚上,我也不是很確定我會不會做出什么讓你不喜歡的事情。”
陸晚瓷真的快要瘋了。
這個人喝多酒了話多又壞,她只能認(rèn)命的將他扶起來,然后陪著他去浴室。
可這一去就沒有再馬上出來,至于醒酒湯,周御敲了下門沒有聽到回應(yīng),然后就端著下樓不再打擾了。
這個點了,周御任勞任怨,囑咐了阿姨不用上樓,然后才離開別墅了。
浴室里的溫度還在不斷的上漲,陸晚瓷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了。
只知道這個男人真的狗啊。
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喝多了還是壓根沒喝多?
到最后,她已經(jīng)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只知道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去踹了戚盞淮一腳,然后隨便還說了句:“滾遠點?!?
戚盞淮一點兒也不氣,畢竟吃飽喝足心情非常佳,直接將人攬入懷中睡覺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陸晚瓷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
就像是從來沒有運動過忽然間大弧度的鍛煉了身體后的酸痛感襲滿全身。
她翻了個身,眼睛都懶得睜開,戚盞淮已經(jīng)在穿衣服了,他說:“再睡會兒?!?
她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一天,明天上午就要去參加動工儀式的活動。
她根本不想搭理戚盞淮,直接掀起被子連頭都蓋在里面。
可是戚盞淮下一秒就給她扯開了,然后順便還捧著她的臉親了親:“聽到我說話嗎?回答我,嗯?”
“戚柏,你煩不煩?”陸晚瓷不耐煩的慍怒道。
戚盞淮卻顯然要坐實他煩人這一點,他說:“說話,你不說話我就一直煩你?!?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點走開。”她抬起手揮開他的手,這個人真的是太煩了。
戚盞淮下了小,然后起身離開了臥室。
聽到了輕微的關(guān)門聲后,陸晚瓷這才從被子里出來了。
她翻了個身又繼續(xù)睡,這一覺就睡到了臨近中午,是戚盞淮的電話打來吵醒的。
她是不想接的,但是響個不停,只能伸手去拿手機。
然后胡亂按了接聽:“喂?”
“送午飯來公司給我吃。”戚盞淮的聲音響起。
陸晚瓷快要瘋了,她抬起手揉了揉頭發(fā),一臉抓狂:“戚盞淮,你就不能讓你的秘書給你買個飯?你公司那么多人就沒有一個人能給你飯吃嗎?”
“你答應(yīng)我的,一個星期來看我三次,今天已經(jīng)是星期三了,周末兩天我打算休息,所以你來不及了。”
陸晚瓷聽著戚盞淮那理直氣壯的口吻,一時語塞,內(nèi)心既無奈又有些嗔怪。
她狠狠地將手機扔到一旁,可沒一會兒,又不情不愿地將其撿起,心里暗自腹誹著這個男人的霸道與任性。
“行,戚盞淮,算你狠!”陸晚瓷一邊嘟囔著,一邊不情不愿地從床上爬起來。
她拖著依舊酸痛的身體走向衣柜,翻找出一件簡潔的連衣裙穿上。
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略顯憔悴卻又透著幾分慵懶的模樣,她不禁想起昨晚的瘋狂,臉頰瞬間泛起一抹紅暈。
下樓后,陸晚瓷徑直走向廚房。
周姨看到她,連忙打招呼:“小瓷起來啦,午飯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要現(xiàn)在吃嗎?”
陸晚瓷搖了搖頭,說道:“我先不吃,我打包去公司跟他一起吃。”
周姨笑著問:“這是心疼他呢?”
陸晚瓷下意識看向周姨:“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