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到了盛世停車場,車子穩(wěn)穩(wěn)停下后,周御率先下車。
然后站在車旁等待了兩秒鐘看見后座沒有動靜,他就先走了。
沒錯,直接離開車朝著電梯走去了。
陸晚瓷見戚盞淮沒有要下去的意思,她當(dāng)然也不可能直接開門就走,畢竟她很明顯的感覺得到他的情緒不對。
陸晚瓷抿著唇,她側(cè)過身朝著戚盞淮:“你干嘛不說話?”
她知道戚盞淮肯定是因為昨晚的事情不高興,可是她不明白為什么不高興。
戚盞淮聞,緩緩轉(zhuǎn)過頭,目光如炬地盯著陸晚瓷,那眼神仿佛要將她看穿。
車內(nèi)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陸晚瓷被他看得心里直發(fā)慌,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
“你問我為什么不說話?”戚盞淮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你真的不知道我為什么不高興?陸晚瓷,你到底有沒有心?”
他的目光緊緊鎖住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的變化。
陸晚瓷被他這一連串的質(zhì)問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了,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她心中滿是疑惑,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讓戚盞淮如此生氣。
“我把你帶到盛世,給你這個項目負(fù)責(zé)人的職位,是因為我相信你有能力,也希望對付陸家由你自己親自去做?!逼荼K淮繼續(xù)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可你呢?你始終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局外人,隨時準(zhǔn)備抽身離開。那條項鏈,不過是媽媽的一點心意,你卻推三阻四,好像接受了就會怎樣似的。你到底在怕什么?”
陸晚瓷垂下頭,避開他熾熱的目光,輕聲說道:“我沒有怕什么,只是覺得那條項鏈太貴重了,我受之有愧。而且,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我不想因為這些身外之物,讓我們之間變得更加復(fù)雜?!?
她的聲音很小,卻清晰地傳入戚盞淮的耳中。
“復(fù)雜?”戚盞淮冷笑一聲,“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本來就不簡單,從一開始就不簡單。你以為結(jié)婚只是一張紙的事情嗎?你以為我會隨便找個人結(jié)婚,隨便給她這么重要的項目做嗎?陸晚瓷,你太天真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的情緒,隨即又被憤怒所取代。
陸晚瓷抬起頭,迎上他的目光,眼中滿是迷茫:“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和我結(jié)婚?為什么要給我這個項目?我一直以為,我們只是各取所需,你幫我對付陸家,我……我陪你應(yīng)付家里。”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戚盞淮看著她,心中的怒火愈發(fā)旺盛。
尤其是她到現(xiàn)在為止都還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真的很想敲開她的腦子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
莫不是心沒有,連腦子也沒有吧。
他真的是快要氣炸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掐死她算了。
他突然伸手,一把將陸晚瓷拉進懷里,陸晚瓷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戚盞淮的唇已經(jīng)重重地壓了下來。
他的吻霸道而急切,帶著一種想要將她融入自己身體的瘋狂。
陸晚瓷瞪大了眼睛,滿是震驚,畢竟他極少會這樣的失控,此刻還在車?yán)锬?,這要是有路過的人就能一眼看見了。
陸晚瓷有些緊張,用力掙扎著,雙手推著戚盞淮的胸膛,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可是,戚盞淮的雙臂像是鐵箍一般,緊緊地鎖住她,讓她動彈不得。她只能徒勞地扭動著身體,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抗議聲。
他的吻愈發(fā)深入,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情感都通過這個吻傳遞給陸晚瓷。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