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我說教,我告訴你陸晚瓷,我說了這一切都是你的錯那就是你的錯。你不就是仗著被戚盞淮睡過才這么囂張自以為是么?我倒是要看看現(xiàn)在戚盞淮會不會來救你呢?!?
別墅里的空氣混雜著灰塵與潮濕的霉味,陸晚瓷盯著丁磊因激動而扭曲的臉,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
窗外的天色漸漸沉下來,將丁磊的影子拉得細(xì)長,像一條伺機(jī)而動的毒蛇。
“丁磊,”她強(qiáng)迫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wěn):“你就算綁了我,戚盞淮也不會放過你。與其這樣,不如放了我,我可以當(dāng)這件事沒發(fā)生過?!?
“沒發(fā)生過?”丁磊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在空曠的客廳里顯得格外刺耳:“陸晚瓷,你當(dāng)我傻嗎?我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全是因為你和戚盞淮!”
他猛地抓起桌上的煙灰缸砸向墻壁,瓷片飛濺到陸晚瓷腳邊:“要不是戚盞淮看你這個賤人有幾分姿色怎么可能安排你來南區(qū)項目?你是個什么貨色?你以為勾搭上戚盞淮就能為所欲為了是吧?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全身而退,要么我安然無事,要么你給我陪葬。我也不算虧。”
“所以你是不想活了?丁磊,你好日子過夠了是吧?你沒有父母了,可你還有外公外婆啊,你小姨那么疼你,你要是有個什么事情他們豈不是很傷心?”
陸晚瓷被丁磊的舉動嚇到了,所以她說話都是帶著顫抖的。
但是這個節(jié)骨眼,她當(dāng)然不能默不作聲,她要是什么都不說的話反而會讓丁磊情緒暴躁的。
可她即便不說什么,丁磊對她也是沒有半點的耐性和好態(tài)度,她剛剛的這番話也讓丁磊十分的不悅,直接抓起手里的抱枕就朝著陸晚瓷砸過去了。
陸晚瓷身體一歪想要躲避一下,但她的舉動讓丁磊不滿,丁磊直接起身朝她奔過去,三兩步的距離就到了跟前,根本不給任何反應(yīng)和心里準(zhǔn)備的機(jī)會。
丁磊掐住她的脖子,直接抬起手重重扇了她一耳光,語氣帶著非常冷冽的聲音道:“陸晚瓷,你裝什么裝?你跟那些出去賣的又有什么區(qū)別?成天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對我小姨沒有半點尊重,一心想給我小姨找不痛快,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有什么本事跟我小姨這對干?你不就是看準(zhǔn)戚盞淮看上你了么?他也就是睡你幾次,等膩歪了還不是一樣要踹飛你,你就真把自己當(dāng)成寶了???”
陸晚瓷也是下意識的抬起雙手去推搡丁磊掐住她脖子的手,但是她根本不是丁磊的對手,她的推搡和拍打?qū)Χ±趤碚f也是沒有半點用處。
丁磊的情緒非常的激動,一雙眼也是通紅,掐住她脖子的力度也在不斷的家中,整個人完全處于一種亢奮的狀態(tài)。
陸晚瓷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那種無法呼吸的感覺真的難以喻的難受。
在她覺得自己就要直接被掐死的時候,丁磊又大發(fā)慈悲的松開了一些力度,他猙獰著一張臉笑著看著她:“陸晚瓷,你說說我現(xiàn)在要是對你做點什么的話,戚盞淮還會要你嗎?”
一個被其他男人玩過的女人,像戚盞淮那樣的男人又怎么可能還會繼續(xù)要啊?
陸晚瓷因為丁磊的這句話感到十分的不適,甚至有一種惡心反胃想要吐的感覺。
但是她很清楚,丁磊既然說得出來那必定也就做得到。
他現(xiàn)在完全就跟個瘋子一樣沒有任何區(qū)別。
陸晚瓷一臉防備的看著丁磊,腦海中也在不斷的想著辦法,可她整個腦子都是亂糟糟的,根本想不到半點可用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