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瓷微瞇著眸,她微微勾唇笑了:“陸太太,借你吉喲,我要是真把陸氏的一切都搶走了,那還得多虧了你呢,要不是你做了這么多的蠢事,我還真不能拿下我這位并不喜歡我的爸爸?!?
陸晚瓷陰陽怪氣的加重爸爸兩個字,她挑著眉,嘴角泛著笑意,這幅樣子讓安心看得抓心撓肺。
陸國岸的臉色就一直沒好看過,此刻聽到陸晚瓷的這些話后心情就更是不美麗了。
他淡漠道:“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可以走了?!?
“陸部長別過河拆橋,我現(xiàn)在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陸氏股東了,我在自己的公司待會兒不過分吧?”陸晚瓷心情很好,只要看見這夫妻倆相處不睦她就高興。
雖然她最近跟戚盞淮學(xué)會了更高一層的技能,但她還是控制不住去挑撥這兩人的關(guān)系。
畢竟看見她倆難受,她就開心,這么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一時半會兒還真改不了。
不過她相信,她接下來一定會按照戚盞淮建議的那樣,只有實打?qū)嵉膹年憞妒掷飺频胶锰幒屠妫@種方式的對付才是真本事。
安心被陸晚瓷的話氣的快瘋了。
安心指著陸晚瓷問陸國岸:“傾心到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消息,你是一點(diǎn)兒都不關(guān)心,你現(xiàn)在就迫不及待的讓她進(jìn)陸氏還給了她股份,你對得起我們母女倆嗎?”
“陸太太,你也別太激動,陸部長夠?qū)Φ闷鹉銈兡概耍@么多年到現(xiàn)在才給我一點(diǎn)點(diǎn)股份,他要真對不起你的話早就應(yīng)該把陸氏過戶給我了?!?
“你少在這里陰陽怪氣。”安心受不了陸晚瓷這種語氣,看似是在緩和他們夫妻的關(guān)系,實則就是在加大力度的挑撥。
陸晚瓷又是笑了笑:“陸太太從前不是一直在我面前扮演一個大度賢惠的繼母么?怎么最近是裝都不想裝了?是不是演戲太久發(fā)現(xiàn)只能感化自己沒有辦法感化別人索性就不裝了?”
“陸晚瓷,你得意什么?你以為他真喜歡你這個女兒呢?他不過是看你嫁給了戚家,想要利用你攀上戚家而已?!?
“噢,是嗎?”陸晚瓷絲毫不介意,她只是笑道:“陸太太難道不知道,陸部長給我股份是為了保你么?要不是你犯蠢做了那么多可笑的事情,陸部長又何必用股份買和平?”
陸晚瓷直接將這件事挑明,她就是想告訴陸國岸,別以為她不知道。
她什么都知道,戚盞淮什么都會告訴她。
陸國岸想用這種贈股份的方式讓陸晚瓷覺得他這個父親心里是有她的,無非就是想用對付安心的方式對她而已,畢竟他覺得女生的心思最好拿捏了。
男女之間的心理變化最大的就是,女生太感性,男生天生理性。
但她對陸國岸永遠(yuǎn)都不可能有感動出現(xiàn),她想,她的心大概跟陸國岸是一樣的,都是那么狠心涼薄。
畢竟是陸國岸的種,所以也是那樣的無情無義吧。
陸晚瓷內(nèi)心苦澀一笑,看著這對夫妻倆爭執(zhí),她也覺得沒趣透頂了。
陸晚瓷沒有再繼續(xù)待下去,只是對陸國岸跟安心說了句:“希望我們接下來再陸氏相處愉快?!?
安心幾近崩潰,完全失去了平時溫婉端莊的那副樣子,整個人都有一種要精神崩潰的感覺。
不過這都跟陸晚瓷無關(guān),她要找陸國岸鬧最好就鬧大點(diǎn),鬧得雞犬不寧才好呢。
從陸氏出來,林子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律師也帶著剛剛簽好的股權(quán)書回盛世了。
陸晚瓷坐上車后也給戚盞淮匯報了一下今天的進(jìn)度,同時又表示:“我現(xiàn)在身兼數(shù)職,感覺自己肩膀上的擔(dān)子好重喲?!?
“現(xiàn)在就說擔(dān)子重了,那以后陸氏完全給你了豈不是天天喊累???”戚盞淮直接回了電話,開口就是這么一句。
陸晚瓷嘆著氣:“幸好陸大部長沒有聽到,不然多少要?dú)馔卵??!?
戚盞淮的嗓音帶著明顯的笑意:“他不氣就是你氣,你會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