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時戚盞安的朋友在遠處喊她,戚盞安應(yīng)了一聲,對沈希說:“希姐,我朋友叫我了,我先過去啦!
”沈希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看著戚盞安歡快離開的背影,沈希臉上的假笑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猙獰的怨恨和絕望。
她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攥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留下幾個月牙形的血痕。
陸晚瓷,你憑什么擁有這一切?
這邊戚盞安回到自己跟朋友的座位,她的情緒有些走神,朋友問:“怎么了?”
她搖了搖頭:“要不我們就到這里吧,我有點事情要處理,等我忙完后請你吃飯,吃什么都可以。”
朋友沒有為難她,反正什么時候約都可以,有事情就先忙事情。
兩人離開了咖啡館,戚盞安開車回了家。
一路上她都心不在焉,越想越覺得煩悶。
她回到藍水灣,沒有急著進去,而是給戚盞淮發(fā)了個消息:“哥,希姐她是不是瘋了???”
她沒有提起懷孕的事情,就說了沈希對她說的那些話。
她對沈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芥蒂感。
戚盞淮沒有回她,大約是在忙。
她嘆了口氣,停好車進屋,躺在沙發(fā)上有氣無力。
心情好煩啊。
成年人的世界為什么要承受這么多的秘密?。?
第二天,是戚盞淮出差回來的時間。
不過他的飛機是下午,早上陸晚瓷就跟周媽去買菜,她想適當?shù)淖邉右幌?,有利于寶寶和自己身心健康?
買好菜,又買了花,還有一些可愛的嬰兒卡通照片。
她簡單的布置了一下臥室,等戚盞淮回來一看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布置好一切,陸晚瓷看著溫馨的臥室,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她輕輕撫摸著依舊平坦的小腹,心里充滿了甜蜜的期待。
下午,她算著戚盞淮的航班時間,提前讓林子送她去了機場。
她想第一時間看到他,機場接機口人來人往,陸晚瓷戴著口罩和帽子,安靜地站在一個相對僻靜的角落等待。
航班準時抵達。
戚盞淮熟悉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視野里,他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外面套著長款大衣,身形挺拔,氣質(zhì)卓然,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他一邊走著,一邊和周御低聲交代著工作,眉宇間帶著長途飛行后的淡淡疲憊,但眼神依舊銳利。
陸晚瓷站在原地沒動,戚盞淮卻一眼就鎖定她了。
目光在人群中對視上,他已經(jīng)快步朝她走過來。
他將陸晚瓷摟入懷中輕輕抱著:“怎么過來也不告訴我?”
“你不是看見我了?”
“我要是沒看見呢?”
“我剛打算喊你的,想再等等?!?
結(jié)果就等到了。
心有靈犀了。
兩人牽著手,一同往外走去。
回去的路上,兩人坐在后排,陸晚瓷挽著他的胳膊,輕輕靠在他的肩上:“這次過后應(yīng)該不會出差這么長時間了吧?”
“嗯,暫時不會了?!彼麊枺骸跋氩幌胛??”
他問得很輕,但是車里的空間能有多大?
前排有司機跟周御呢。
她抿著唇?jīng)]說話,而是轉(zhuǎn)移話題:“回家有個驚喜給你?!?
戚盞淮目光深邃,顯然是誤會想歪了。
他啞著聲,湊到陸晚瓷耳邊:“什么驚喜?”
陸晚瓷:“回去就知道了?!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