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就是事實呀。”陸晚瓷的聲音微弱,將戚盞淮有段時間的異常也一并跟韓閃閃說清楚,她也不想不愿去相信這些,但事實擺在面前,她又要如何說服自己?
韓閃閃緊抿著唇,也是一時間說不出來話了。
陸晚瓷哭的傷心,她不能表現(xiàn)出任何的反常,只能一直安撫,畢竟懷著孕,比什么都重要。
韓閃閃一直陪著陸晚瓷,兩人聊了很多。
陸晚瓷說:“事實就是事實,我沒有辦法接受,也不想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既然我的孩子不是他唯一的孩子,那么我也不會給他。”
“閃閃,我想離婚,我現(xiàn)在真的沒有辦法繼續(xù)跟他走下去了,有些東西一旦攤牌了,對我們彼此來說都是有隔閡的,我做不到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我也不想孩子出生就是在這樣的家庭環(huán)境?!?
分開是對他們最好的辦法了。
既然沈希這么想要,那就讓給她唄,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永遠都留不住的。
她很佛系了。
至少她還有一個孩子。
這個孩子只屬于她的。
這也是這個世界上除了外公之外她唯一有血緣關系的人了。
至于沈希,陸晚瓷是這樣想的:“這件事,有人證,沈希指使是逃不掉的,我不想就這樣放過她?!?
“當然不能放過,欺負我們沒人是吧?你放心,這件事我來對接,我肯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按照法律的正常手續(xù)來就好了?!彼环溉?,可人家欺負她,她當然也不可能圣母。
至于戚家跟沈家的情分,她也不想顧忌了。
她不能委屈自己,尤其是目前她還懷著孕呢。
她們以后要怎么相處,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她不是一個寬宏大量的人。
陸晚瓷跟韓閃閃聊了很多,她做了決定當然就不可能改變了。
韓閃閃陪她吃過午飯,然后就讓她休息會兒,韓閃閃接著回藍水灣幫她拿點換洗的衣物過來從病房離開。
門口有保鏢,發(fā)生了這種事情,當然要找人寸步不離的守著。
韓閃閃淡淡的問:“你們戚總呢?”
保鏢指了指旁邊的病房,戚盞淮在隔壁病房辦公。
韓閃閃直接走過去,敲開病房的門進去了。
戚盞淮正在開會,看見韓閃閃進來他也立刻就叫停了。
他率先出聲:“晚瓷怎么樣了?”
“死不了?!表n閃閃語氣帶著尖銳,臉色也很難看,她說:“本來你們夫妻的事情,作為朋友也只能是個外人,可是我是晚瓷的娘家人,你不要覺得我們只是朋友關系,我倆就跟親姐妹似得,我比你認識她早不知道多久,所以你可別認為我沒資格說你們的事情?!?
韓閃閃心里是有些畏懼戚盞淮的,畢竟他那雙眼睛就算是不說話,光看著也能讓人感受到不小的畏懼。
可是她現(xiàn)在滿肚子的火氣,都是因為心疼陸晚瓷,她什么都不怕了。
她繼續(xù)說:“你既然做了對不起晚瓷的事情,那你就是過錯方,無論你是因為什么原因,錯了就是錯了,你這樣傷害她,你對不起她,你處理不好沈希,也保護不了晚瓷,講真的,你們的這頓婚姻到這里就夠了,放過晚瓷吧?!?
韓閃閃的話毫不留情,一字一句都非常的直白。
戚盞淮沉著臉,眼底翻滾著洶涌的情緒,聲音也是十分的低沉:“有些事情,我沒辦法跟你說明白,但我不會放她離開我身邊。她有了我的孩子,哪里也不能去?!?
韓閃閃皺著眉:“你這樣有意思嗎?你跟沈希都有孩子了,她都騎到晚瓷頭上了,你繼續(xù)這樣不放手,只會傷害晚瓷。”
“誰都不會再傷害她,這次的事情,不會再重復發(fā)生了?!?
“你用什么保證?”韓閃閃冷眼看著他,滿肚子的氣,她說:“這次是沈希主使的,你總要給晚瓷一個交代吧?”
戚盞淮沒有回答韓閃閃,他的手機在這時恰好響起。
他淡淡的看向韓閃閃說:“晚瓷不想看見我,還麻煩你多照顧她?!?
韓閃閃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
用他說?
韓閃閃連帶著謝震廷也狠狠罵了幾句,打算晚上回家問問謝震廷知不知道這件事,要是知情不報,等著分手吧。
韓閃閃離開后,戚盞淮這才接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