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瓷安靜地聽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韓閃閃卻有些激動:“就這樣而已?”
“嗯,他倆要付出代價,警方跟組委會和主辦方都會追責,官方也已經(jīng)發(fā)布澄清消息,還了晚瓷的清白,事情到了這里,大概也就算是結(jié)束了。”
紀淵說完,目光又看向陸晚瓷,他道:“我去了解這件事的時候,還遇到了一個是熟人?!?
陸晚瓷和韓閃閃都同時抬眸看向紀淵。
韓閃閃問:“誰?”
“戚盞淮的秘書,周御。他也在查這件事,他查到的東西應(yīng)該比我更多?!?
陸晚瓷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有些不明顯的波動。
韓閃閃:“隨便他,他想查就查,反正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
她這話其實是幫陸晚瓷說的。
見她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兩人也立刻就轉(zhuǎn)移到了別的內(nèi)容上。
這件事是徹底的結(jié)束了,她們也不需要一直都留在江城了。
北城還有不少事情,而且這次又拿了獎,雖然爭議比較大,又出了這檔子事,但終究是有獎牌跟名次在身上,有些想要熱度的合作自然而然也會找上門。
陸晚瓷現(xiàn)在只想賺錢,不然孩子出生了肯定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多的時間了。
原本紀淵挽留她們多玩一天,不過陸晚瓷和閃閃都打算早點回去,已經(jīng)是歸心似箭了。
當天的晚班機,提前到達機場等候。
機票是紀淵訂的,他堅持訂的頭等艙,這次雖然拿名次跟獎的人是陸晚瓷,可紀淵的公司是她的所屬團隊,也有署名的。
紀淵說:“我們是朋友,以后也會是捆綁更深的合作關(guān)系,就不要跟我客氣了,而且這也不是什么大錢,你現(xiàn)在懷著孕,就不要省,再說了,我這個干爸對干女兒好怎么了?”
紀淵的話一出,韓閃閃立刻懂了。
她說:“機票多少錢,我馬上轉(zhuǎn)給你,紀淵,我跟你說,這個便宜我是不會占你的,至于干女兒,那是我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還想做干爸?你想得美?!?
“你頂多做個干舅舅還差不多,至于干爸,那可是未來老公的?!?
韓閃閃說干就干,直接就給紀淵轉(zhuǎn)了機票錢,那速度是相當?shù)目焓?,但凡晚一秒那都是對干媽干爸這個稱呼的不尊重。
紀淵很無奈:“你還真的是一點虧都不吃啊?!?
韓閃閃哼了聲:“當然?!?
陸晚瓷抿著唇,看著這兩人一來一回的斗嘴,忍不住笑道:“行了,你倆別鬧了,真的是煩死了?!?
兩人相視一笑,斗嘴到這兒就結(jié)束了。
短暫的候機后,順利登機,陸晚瓷和韓閃閃相鄰而坐。
韓閃閃捂著嘴低聲道:“這家航班的飛機餐很好吃,待會兒我要吃兩份。”
“要吃回本嗎?”
“當然。”
“待會兒別說我認識你,哦不,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就不認識了。”
韓閃閃偏不聽,伸出挽住陸晚瓷的胳膊,死活都不肯松手。
兩人玩鬧中,飛機也升入高空。
飛機平穩(wěn)地飛行在萬米高空,窗外是棉花糖般的云海。
韓閃閃果然如她所說,要了兩份飛機餐,吃得津津有味。
陸晚瓷沒什么胃口,只要了杯溫水,靠在舷窗邊小憩。
不知過了多久,飛機突然劇烈地顛簸起來。
頭頂?shù)摹跋岛冒踩珟А敝甘緹趔E然亮起,刺耳的提示音回蕩在機艙內(nèi)。
“各位旅客請注意,我們的飛機遇到不穩(wěn)定氣流,正在顛簸飛行。請您立即回座位坐好,系緊安全帶……”
突如其來的顛簸讓機艙內(nèi)響起一陣低低的驚呼。
韓閃閃手里的果汁差點灑出來,她趕緊放下杯子,緊緊抓住扶手。
“沒事的,只是氣流?!标懲泶奢p聲安慰她,自己的手心卻也有些出汗。
她下意識地護住小腹,這是她第一次在孕期經(jīng)歷如此強烈的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