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山剎聞聲徹底地陷入了絕望,正因分別羈押的做法,讓他愈發(fā)確信自己的猜測了。
那位龍族的太子,是要讓他嚴(yán)守察覺到的秘密。
這樣一來,上官溪就不會想到,機緣之事。
永遠被動。
永遠被蒙在鼓里。
萬劍山就沒有出頭之日了。
“葉楚月,這其中,有你的算計嗎?”
劍山剎緊皺著眉頭低聲喃喃自語。
隨即又搖頭否定道:“不可能,曙光侯的手不會伸到這么長的,不可能左右龍族皇儲之事?!?
話說出來的時候,連劍山剎自己都覺得好笑。
在某個瞬間,腦海里靈光一閃,他竟然覺得東島鏡森的局,或許會和曙光侯有關(guān)。
他想,他定是接連挫敗,瘋掉了,才會有這樣荒唐的想法。
曙光侯就算再能耐,也沒辦法在龍吟島嶼呼風(fēng)喝雨,更無法左右上官溪的機緣。
“好在,龍清年沒有倒戈?!眲ι絼x虛瞇起眼睛,就算痛失一臂,頭腦還在保持理智。
他還想盡可能的,多為萬劍山謀取到更多的利益,榨干掉每一顆棋子,這才是萬劍山智囊應(yīng)該做的事。
而這時,龍清年被緝拿關(guān)押的第三處監(jiān)牢,則是好吃好喝地招待著。
濃茶香酒,珍饈糕點,就連床榻上的錦被都是真絲織金的陣腳。
龍清年訥訥地望著眼前的楚月。
楚月坐在了椅子上,目光落定龍清年。
視線交匯。
龍清年挪開了視線。
他低著頭說:“不關(guān)押在一處,只怕劍山剎會有所懷疑我的企圖。”
“他不會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