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點也不好吃。
“小邊,見過老太太了?”
“是的,表面看著還挺重的,惡夢纏人,心臟壓力相當大,心胞積液現(xiàn)象已經(jīng)很嚴重了,您老神斷,水氣凌心五期,可得好好治治了?!?
“嗯!不錯!最近這半年,你這進步可不小吶!那……你打算怎么個治法?”匡衣衡語氣平靜地問道。
“在您面前,我就是班門弄斧,哪敢自行制定治療方案,大框架還得您定!我跟那邊也是這么說的?!?
一聽這話,匡衣衡樂了,那是一種期盼已久有所得的微笑,非常自然的舒心的笑容。
匡衣衡心情一下子變得好太多了。
“今兒高興!來!咱倆干一杯!”說著話,匡衣衡主動跟邊沐碰杯。
邊沐趕緊起身畢恭畢敬地跟匡主任意思了一下。
酒是好酒,三千多塊錢一瓶清香白酒,邊沐識貨,有意無意地就多喝了幾杯。
察觀色間,匡衣衡意識到邊沐的酒量遠在常人之上。
“小邊!假如我遠赴外地學習,你來主事,杜母的治療方案打算如何制定?”匡衣衡還不死心。
“打電話請示您呀!我一個人根本無法勝任此事,加上您,至少得三人小組才行吧!”
“此話怎講?”匡衣衡似乎有些聽不懂了。
“推拿去心水這一關咱們怎么也繞不過去吧?”邊沐笑著說道。
“沒錯!”
“老太太不是女的嘛……還是女醫(yī)生方便……”
“喔……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老糊涂了,那你的意思?”
“您看穆蒔葉咋樣?”
“嗯……可以考慮,最近這幾年,小穆醫(yī)術進展神速,就推拿技術而,早就數(shù)一數(shù)二了,那就她了。”
“行!具體細節(jié)我跟她談談?治療大框架您定,我給咱們這個醫(yī)療小組打打雜,您看行嗎?”
“好吧!我任組長,你副組長,小穆普通組員,讓張愛琴打雜,就咱們四個好了。”
“全聽您的。”
“好!這事就這么定了,明天下午六點以前爭取把治療方案報上去?!?
“行,全憑您老作主!”
“來!今兒高興!再干一杯!”匡衣衡心情好極了。
邊沐笑著陪了一杯。
喝到最后,一瓶半好酒下肚,邊沐也就剛剛盡興,匡衣衡早就醉得一塌糊涂了……
這么多年,匡衣衡還是頭一回喝這么多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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