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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4 章 東洪縣召開大會,丁局長宣布雙規(guī)

我擺擺手:“志坤啊,這事處理不好,我心里不踏實,飯也吃不下。這樣,我們現(xiàn)在就直接去公安局,見見田嘉明。你從宣傳部長的專業(yè)角度,也一起幫著分析分析,這件事到底怎么處理最穩(wěn)妥?!?

劉志坤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縣長,您這可真是高看我了。就咱們縣委宣傳部這點水平和資源,應付日常宣傳還行,跟這些上面來的大媒體記者打交道,特別是這種敏感事件的采訪,我們真是從來沒經驗,心里沒底啊。以前那些報道,多半是約稿,我們準備好材料和潤筆費,對方幫忙潤色發(fā)表。這種主動上門、帶著問題來的采訪,我們……我們真不知道該怎么應對才好?!?

我看了他一眼,語氣堅定:“什么事都有第一次。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事,躲是躲不掉的,必須正面應對。走吧?!?

謝白山很快把車開到縣長辦公室門口停下。院子里的月季花開得正盛,在秋風中搖曳??粗@小花園里無人打理卻生機勃勃的花草,我不由得想起前任縣委書記李泰峰。

李泰峰在的時候,每天早上最喜歡拿把剪刀,在縣委大院各個辦公室門前的小花園里修修剪剪。那時候,縣里的干部似乎個個都成了業(yè)余花匠,閑暇時擺弄花草成風。可自從李泰峰被調查后,就很少有人再伺候這些花花草草了。

奇怪的是,沒了人的干預,這些花草雖然長得狂放了些,少了些規(guī)整,卻另有一種自然、旺盛的美感?;蛟S,當人拿著剪刀按照自己的意愿修剪時,人覺得花草美麗了,但花草自身未必覺得舒服。沒有人的干預,它們或許更自在些?只是,花草不會說話,又有誰會在意幾株植物的感受呢?這念頭一閃而過,我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子開到縣公安局。臨近下午一點,院子里很安靜。我推開田嘉明辦公室的門,只見他整個人憔悴不堪,眼窩深陷,胡子拉碴,頭發(fā)蓬亂,像是老了七八歲,完全沒了往日公安局長的那股精氣神。

田嘉明正對著窗戶發(fā)呆,聽到開門聲,猛地回過頭,看到是我,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和慌亂,連忙站起身:“縣長!您……您怎么來了?”

我走過去,把他按回座位,隨手把自己的公文包放在旁邊的凳子上。我自己則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他對面,用一種盡量放松的姿態(tài)看著他。

“我來了你不高興?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想見人,但我這個縣長來見見你這個公安局長,總可以吧?”我語氣平和,沒有一上來就提那棘手的三顆子彈的事。

田嘉明搓了搓臉,重重嘆了口氣:“哎呀,縣長,您這一來,我……我這心里更亂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我注意到他辦公桌上放著一個指甲鉗,隨口說道:“怎么?天塌下來的大事,你還有閑心在這兒剪指甲?”

田嘉明苦笑一下:“哎呀,看您說的。這不是縣里開環(huán)境衛(wèi)生大會嘛,這大環(huán)境要整治,我個人的衛(wèi)生,總還得注意點吧?!?

我看著他邋遢的樣子,嘆了口氣:“虧你還知道要注意個人衛(wèi)生!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哪里還有一點縣公安局一把手的氣象?不就是點事情嘛,至于這樣不吃不喝、不修邊幅地折磨自己?組織上不是在想辦法解決嗎?”

田嘉明低下頭,聲音有些沙啞:“縣長,您是了解我的。我田嘉明不是怕事的人??蛇@次……唉!我心里這個疙瘩,解不開啊!我給組織、給市委添了多大的麻煩!就因為那三顆子彈……我現(xiàn)在是寢食難安啊!”

我遞給他一支煙,幫他點上:“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事情已經出了,關鍵是妥善處理。鄭紅旗書記那邊已經有明確態(tài)度,不會承認那三顆子彈的事?,F(xiàn)在的關鍵,在于你!在于你田嘉明,要不要承認!”

田嘉明猛地吸了幾口煙,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痛苦而迷茫。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說道:

“縣長,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那盒子彈……我心里跟明鏡似的。它不僅僅是因為……因為我想嚇唬一下鄭書記。它……它還間接害死了兩條人命??!東投集團在東洪設分公司的事,到現(xiàn)在也黃了。這件事引起的連鎖反應,完全超出了我當時的想象?!?

他的聲音有些無奈:“說實話,縣長,我和那個齊江?!郧斑€挺熟的?,F(xiàn)在,我一閉上眼睛,就……就好像能看到他……我心里這關,過不去?。】h長,您也是老公安出身,您應該明白,有些事……它說不清道不明,但心里就是堵得慌。我覺得……我覺得自己做的事,自己就得承擔起來。不然,我這輩子都良心不安?!?

我聽出了他話里強烈的自責傾向,甚至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念頭,這很危險。

“嘉明!”我加重了語氣,“現(xiàn)在不是討論你個人承擔責任的時候!首先要做的,是配合市委,把當前的調查應對過去,特別是要穩(wěn)妥應對好記者的采訪!等這件事風頭過去了,該承擔什么責任,組織上自有公斷!你現(xiàn)在撂挑子,擺挑子,甚至想些不該想的,那不是負責,那是給組織添亂,是把事情往更糟的地步推!”

我示意跟來的劉志坤先出去一下。劉志坤會意,借口和萬金勇政委商量點事,走出了辦公室,并帶上了門。

房間里只剩下我和田嘉明。我壓低聲音,更加直接地問:“嘉明你……是不是在懷疑,是丁洪濤書記舉報的你?”

田嘉明抬起頭,眼睛里布滿了血絲,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他幾乎是咬著牙說道:

“縣長,不瞞您說,我……我最近腦子里確實轉過不少念頭!甚至想過,要不要和那個王八蛋……同歸于盡!”

我心里一驚,立刻嚴厲地打斷他:“田嘉明!你這是什么混賬想法!這是什么覺悟?啊?什么叫同歸于盡?我們是黨員干部,有問題通過組織解決!誰有問題,組織就調查誰,處理誰!但是,你告訴我,丁洪濤書記找你索要回扣的事,有確鑿證據(jù)嗎?”

田嘉明重重地點了點頭,語氣肯定:“有!他雖然說得隱晦,但意思很明確!縣長,這個丁洪濤,腦子里就只有錢!除了錢,他什么也不想!我們下面想辦法搞點錢,有時候是為了單位,為了工作,為了給大家謀點福利。可他呢?就是為了他自己!他到我們東洪縣來,根本就不是來干工作的,就是來撈錢的!”

他越說越激動:“之前有一次,就我們幾個人吃飯,他喝多了點,親口說的!他說他到這個年紀了,就想撈幾個安穩(wěn)錢,將來養(yǎng)老踏實。他根本沒想和您爭什么權,他就想安穩(wěn)撈錢!縣長,您說他這種人,連防汛救災的物資款都敢動心思吃回扣,他現(xiàn)在搞這個環(huán)境衛(wèi)生,您真以為他是為了縣里的面貌?我看吶,他最終的目的,還是想著怎么多立項,多要錢,然后從中……”

“嘉明!”我再次打斷他,語氣嚴肅,“這些話,你有證據(jù)嗎?丁洪濤同志到底有沒有實際收受過錢?”

田嘉明愣了一下,搖了搖頭:“那……那倒沒有抓到實實在在的證據(jù)。他剛來不久,縣政府這邊……您也知道,基本上是鐵板一塊。縣委那邊,除了呂連群等少數(shù)幾個,又有幾個是真心跟他干的?大家都清楚,他是到點干部,跟著他沒前途。所以,人心還是向著您這邊的。”

我松了口氣,只要沒有確鑿證據(jù),這話就不能亂說。

“嘉明啊,既然沒有確鑿證據(jù),證明丁洪濤同志有嚴重的違紀違法行為,那我們作為班子成員,就該維護班子的團結。尤其是現(xiàn)在這個敏感時期,如果你去向組織反映這些捕風捉影的事,很容易被上面誤解為我們東洪縣班子內部鬧不團結,在搞內斗嘛!那對我們東洪縣的整個大局,是極為不利的!所以,這些話,到此為止,不要再對任何人講!該維護的團結,必須要維護!這是政治紀律!”

就在這時,縣政府辦主任韓俊拿著一個磚頭似的大哥大手機匆匆走過來,低聲對我說:“縣長,是市委常委、宣傳部白鴿部長的電話?!?

聽說白鴿的電話,我立刻接了過來。白鴿以前在平安縣當宣傳部長時,就是我的老領導,我們之間比較熟悉。

“白部長,我是朝陽。我正說要向您匯報一下我們這邊的情況呢。”我走到一邊,對著電話說道。

電話那頭,白鴿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疲憊和無奈:“朝陽啊,情況有點變化?,F(xiàn)在已經有兩家媒體的記者到市里了。市里正在想辦法做工作,其中一家……經過溝通,拿錢走人,已經同意不再跟進這個事了。但另外一家,態(tài)度比較強硬,不好說話。他們堅持要先見鄭紅旗書記,也明確表示要見你們縣的田嘉明?!?

白鴿頓了頓,壓低了聲音:“現(xiàn)在這種大小報紙?zhí)嗔耍驾积R。有些……唉,說白了,就是拿著負面新聞來找食吃的。地方政府嘛,有時候為了息事寧人,花點小錢打發(fā)走,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但這次這家,胃口可能不小。我先想辦法帶他們去曹河縣見鄭紅旗。你那邊,最關鍵的是穩(wěn)住田嘉明!絕對不能讓他在記者面前亂說!還有,最麻煩的是,據(jù)說還有真正的中央級媒體在關注,如果他們派人下來,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你得有心理準備。”

我看了一眼呆坐在椅子上的田嘉明,對白鴿說:“白部長,田嘉明同志最近身體確實不好,精神狀態(tài)很差,我已經讓他請假休息了??h里各方面的壓力也很大,各種打聽情況的電話不斷。您看……能不能想辦法,盡量把記者攔在市里?”

白鴿嘆了口氣:“我盡力吧!但你要做好最壞的打算。這樣,你讓田嘉明暫時消失幾天,別在單位露面。如果記者真的去了,我們就說他因病外出治療了,找不到人。能拖一時是一時?!?

“好的,白部長,我明白,我們這邊一定全力配合市里的安排?!?

掛了電話,我走回田嘉明身邊。

“嘉明,情況你也聽到了。這樣,這幾天你就不要來局里上班了。如果你不想回平安縣老家,就自己帶輛車,出去轉一轉,散散心。找個安靜的地方,把手頭的工作放一放,好好調整一下心態(tài)。等這陣風頭過去了再說。”

田嘉明猛地吸了一口煙,搖著頭,滿臉的頹喪:

“縣長,您就別勸我了。我哪兒也不去。我現(xiàn)在想明白了,我田嘉明這半輩子,算是白活了!混到最后,身敗名裂……這是我的報應?。 ?

我看他有點鉆牛角尖,加重語氣說道:“嘉明!你不要說這種喪氣話!人生就沒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數(shù)!”

田嘉明苦笑了一下,眼神空洞:“縣長,您說……這事到現(xiàn)在,還能由我說了算嗎?”

我聽懂了他的潛臺詞――當他覺得自己能掌控局面時,說明他還有底氣;當他覺得無能為力時,說明他真的陷入了絕境。

我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晃了晃,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田嘉明!你聽好了!當天大的事都能一個人說了算的時候,那說明你這個人,是沒有依靠的!但現(xiàn)在,不是你一個人!你看看,從市委于書記,到鄭紅旗書記,再到我們東洪縣這么多同志,大家都在想辦法幫你,都在為你說話!市委為什么要把泄密的人查出來?就是為了保護你!這份人情,這份苦心,你不能辜負!”

說實話,在那個時候,我內心深處也有一絲不確定。我如此盡力地維護田嘉明,究竟是為了什么?是因為市委書記于偉正在觀察我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是因為田嘉明和我同是平安縣老鄉(xiāng),有種天然的鄉(xiāng)土情誼?是因為他是公安局長,維護他也是維護我這個縣長的權威和班子的穩(wěn)定?還是因為,他當初那三槍,客觀保護了東洪縣十幾萬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于東洪縣有功?

或許,這些因素都有。但此時此刻,我必須給他一個堅定無疑的理由。

“嘉明,你讓人在鄭紅旗書記辦公室放了三顆子彈,這件事,無論怎么處理你,都不為過!但是,你后來在關鍵時刻,對著天空放的那三槍,某種程度上,保護了東洪縣幾十萬群眾免受更大的損失!就沖這一點,我們東洪縣的干部,想辦法保護你,也不為過!”

田嘉明抬起頭,看著我,渾濁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一點微弱的光亮,但更多的還是迷茫和痛苦。

我又安慰、叮囑了他一番,然后才和劉志坤離開公安局。我知道,心結還需要時間慢慢化解,但至少暫時穩(wěn)住了他,沒讓他做出更極端的事。

時間來到了第二天,丁剛在辦公室四神無主,這個時候,辦公室電話響了起來,傳來周海英的聲音,周海英坦然道:“丁局啊,情況不太對啊,我聯(lián)系了周朝政,他說這事他不干預了,說你不知好歹,一直給市委過不去啊。”

丁剛無力的道:“海英啊,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干啥了啊,咱倆天天在一起,我就跟著倒騰家電,咋就跟市委過不去了。”

周海英道:“周朝政說的很模糊,我聽這意思是和田嘉明的事情也有關系,反正,整個東原都他娘的亂套了,你做好準備吧,紀委,今天就會和你見面?!?

掛斷電話后不久,丁剛的辦公室門被徐徐推開,丁剛看到來人之后,身子都癱了。

鄒新民正色來到了丁剛面前,后面跟著七八個紀委的干部,走廊里的人,好奇的看著丁剛的辦公室。

鄒新民很是嚴肅的說道:“丁剛同志,市委和市紀委決定,現(xiàn)在宣布,對你進行雙規(guī)……”

丁剛疑惑的看著鄒新民道:“總得告訴我,總得告訴我因為啥吧!”_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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