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易絲笑道:“如果我把兒子教育成他這個樣子,死在外面我也不可惜?!?
“你??!”
汪擒虎勃然大怒,渾身氣息猛地暴漲!
對普通人來說,只覺得汪擒虎好像要發(fā)狂一般。
但陶老卻已經(jīng)攔在了二人之間,出警告道:“汪幫主,可別自誤!”
露易絲身后的那幫年輕人,則沒這么好的修養(yǎng)了。
“老東西,你在誰面前裝呢?
你真以為猛虎幫多牛逼是吧?
還敢在我們家撒野,真當我們不敢弄你是吧?”
“就是,一個社會人,真以為自己多了不起是吧?”
“好、好、好!你們好樣的??!
這筆賬,我汪擒虎記住了?!?
說完,汪擒虎就準備轉身離開。
但這一走,雙方的梁子就徹底結下了。
陶老雖然談不上多擔心,可還是覺得弄成這個局面,沒有什么必要。
露易絲也不想要這個結果,于是她再次展顏一笑,換回了先前的稱呼:
“汪叔叔別生氣,您的喪子之痛,我也能夠理解。
但這位朋友既然來了我們家,就是我們的客人。
我們就算不能保他永世無憂,起碼也要護著他,到慶典活動結束。
結束之后,就是你們之間的事了……”
下之意,已經(jīng)很明朗了。
但汪擒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你確定不會插手?”
露易絲不答反問道:“我們家族如果真要插手,猛虎幫能發(fā)展到如今嗎?”
汪擒虎一想,好像確實是這么回事。
而且,如果只是為了維護家族臉面,讓那小子多活一個晚上,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奧利沙文家族的底蘊,該尊重還是要尊重的。
“行,那我姑且信你這一次!”
說到這,汪擒虎還不忘狠狠地瞪了周浩宇一眼,滿臉陰沉道:
“至于你這個混蛋,洗干凈脖子等好了吧,慶典結束,就是你的死期??!
把公子帶走。”
“老大,節(jié)哀!”
他身后的小弟齊齊喊道。
“講屁話沒有用,讓別人也節(jié)哀??!”
說完,汪擒虎還不忘沖著周浩宇做了個割喉的手勢,而后才轉身離開。
不一會,年輕公子哥的無頭尸體就被帶走了。
那些小弟原本還想幫他拼下腦袋,奈何都快碎成豆腐渣了,最后也只能將其一并打包,帶了回去。
很快,舞會的音樂再度響起。
似乎是為了緩解眾人緊繃的心態(tài)一般,舞曲也變得更加舒緩柔和。
但盡管如此,還有心思跳舞的幾乎屈指可數(shù),大部分都在噸噸噸的灌酒。
但即便得到了酒精的麻醉,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事,他們還是難免有些心驚肉跳。
因為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在整個愛爾蘭都排得上號的兩方大勢力,就要直接碰上了。
那威力,無異于火星撞地球。
好在,那位大小姐最后還是給正處于氣頭上的汪幫主,保持了最后一絲體面。
就是那個功夫小子要倒霉了,只有最后一天好活了。
“你別哭啊,剛才的舞蹈還沒跳完呢。”
周浩宇才不管周圍那些傻逼怎么想,他只想把沒跳完的舞先續(xù)上,把沒親到的嘴子先補上。
奈何,麥克斯卻哭得更起勁了,眼淚嘩啦啦的,就跟堵不住的泉眼一樣。
“我越說你越來勁是吧?非要跟我對著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