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幾人的寵辱事小,宗門的威望卻事關重大,身為一宗之主,他真就沒考慮到這種影響嗎?”
眾長老靈力傳音紛紛報怨,相互發(fā)泄著內心的情緒。
可面對全場的質疑,譚天用卻面色淡漠,仿佛毫不在意,臉上非但毫無愧色,神色甚至還愈發(fā)孤傲了!“呵呵,各位淡定些!你們所說的不過是流于形式的區(qū)區(qū)俗禮而已,對本次‘摘星大會’并無實質影響,譚某只想問一句,你們究竟是來參加‘摘星大會’的,還是來擺架子顯排場的?”
“你說什么?”
“豈有此理!”
“明知道自己安排不妥,還這么趾高氣昂、振振有詞,這就是你們蝕天宗的風格嗎?”
“好一個蝕天宗,好一個譚宗主,在下領教了!”
一個個巔峰大能怒聲呵斥,顯然氣得不輕。
“老夫自鄰洲而來,敢問無光宗、極寒宗、斷月宗、萬尊殿的道友們,你們冰凌洲的武道格局,近年來是否遭遇突變?”
一位身穿銀白色道袍、周身靈氣環(huán)繞的老者沉聲質問,此人須發(fā)皆白,頗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意味,乃是千羽洲頂尖勢力的太上長老,亦是附近幾洲威名赫赫的巔峰大能。
“卓道友什么意思?”
“我們幾家雖然是冰凌洲勢力,卻并非此次‘摘星大會’的發(fā)起人,跟你們一樣也是來觀摩見證,道友這么說,未免有些不妥!”
“道友莫非以為,蝕天宗這有失水準的安排,跟我們也有牽扯?”
“哼!若是這么想,卓道友可就大錯特錯了!”
被千羽洲銀白道袍老者點名的幾家宗門之主和太上長老大搖其頭,甚至有些惱火。
當然,他們的惱火并非是針對卓姓老者,更多還是源于蝕天宗的安排,準確的說是源自于譚天用的態(tài)度。
卓姓老者抬起右手,輕輕搖晃著銘印著玄妙靈紋的銀白色袍袖,冷笑道:“各位不要誤會,老夫并非認為你們幾家參與此事,而是懷疑……呵呵,你們幾家的武道水準已經掉隊了!”
“嗯?”
“豈有此理!”
“姓卓的,你憑什么這么說?”
“不要以為你們銀星宗位列千羽洲武道巔峰,就能蔑視我們幾宗,告訴你,我們的底蘊不比你們差!”
無光宗、極寒宗、斷月宗和萬尊殿的太上長老們厲聲駁斥,毫不猶豫地維持自家宗門的威嚴。
“不不!你們終究是誤會了,老夫的意思你們沒聽明白嗎?”
“姓卓的,你究竟想說什么?”
眾人厲聲質疑,臉色無比陰沉,仿佛一不合就要動手。
“呵呵!”
卓姓老者冷冷嗤笑,“我的意思是,你們若是沒有掉隊,怎么會眼巴巴看著他蝕天宗發(fā)起‘摘星大會’,最不濟也應該在主辦者中占據一席之地吧,怎么會讓蝕天宗一家風光占盡?”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