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派的人數(shù)也很少,寥寥數(shù)十人而已,每一代掌門的道號都叫玉虛子,皆是由上一任掌門指定人選傳下來的,但卻不是世襲而是有能有得者居之。
昆侖派一直守護(hù)這華夏二十四條龍脈,哪怕千百年來動亂不斷,華夏大地千瘡百孔,但到最后也一直都是由華夏人自主,這自然源自于華夏龍脈未斷的原因,所以說這天下第一大派可以算作是功不可沒了。
玉珠峰,三清大殿。
一個須發(fā)皆白身穿道袍的老者盤坐在大殿里的蒲團(tuán)上,忽然間,自三清大殿外,一聲高亢的龍吟幽幽的響徹在玉虛峰頂。
這老者“唰”的一下就睜開眼睛,起身,飄然而出。
“亢??????”又一聲龍吟出世。
老者捋著長須莫名驚詫。
“亢!”第三聲龍吟再次響徹。
“唰”
“唰”
“唰”瞬間,幾道人影自玉虛峰上各處忽然而至,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朝著那老者問道:“師傅,龍脈有恙?”
“亢???????”這中年話音剛落,緊接著一聲又一聲的龍吟接連不斷的傳了過來,足足龍吟了二十四聲。
玉虛子捋著胡須的手一頓,輕聲說道:“博霖,隨我去后山觀龍陣”
“是,師傅”
玉虛峰之后,有一無名山峰,自昆侖派建派玉虛峰之初,山后這一無名峰就成了昆侖派的禁地,只有當(dāng)代掌門可以前去。
這一無名峰上有一座風(fēng)水大陣名為觀龍陣。
觀龍陣,觀的不是真龍,而是觀的那華夏二十四條龍脈。
“二十四條龍脈皆有異樣,觀龍陣無事,那就是黃河上的鎮(zhèn)龍碑和鎮(zhèn)龍脈鐵鏈出了變故,不過多少年了,鎮(zhèn)龍石碑都沒有出世過了”玉虛子輕聲說道。
張博霖皺眉問道:“師傅,我們昆侖派守的就是華夏二十四條龍脈,那黃河上的鎮(zhèn)龍石碑和鎮(zhèn)龍脈鐵鏈又有何用?”
“你也該下山一趟了,再有幾年我就該退位了,由你來坐這昆侖派掌教的位置,凡事別什么都問我,自己下山去領(lǐng)悟吧”玉虛子吩咐了一句,然后忽然問道:“聽說上次在樓蘭古城的地宮里,你和古井觀的人碰上了?”
張博霖神色有點復(fù)雜的說道:“是祁長青,這一代古井觀的大師兄”
“真是代代有牽連啊”玉虛子莫名的笑了笑。
良久之后,玉虛子和張博霖自后山山峰出來,隨即,昆侖派坐下大弟子連夜出了昆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