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麟洲和仙人洞兩仙門并沒有在這邊久留,講經(jīng)日只剩下了不到一天而已,他們打算先行撤離,不然萬一要是不死心的將軍府調(diào)來大批人馬來圍剿他們的話,那就有些犯不上了。
三位菩薩回歸本位,文道和文淵在竊竊私語不知在說什么。
縹緲仙宗的人有點落寞,大長老神色黯然,身形顯得異常蒼老,率領(lǐng)著其他的門人從靈山上走了下來,然后蕭瑟的離開了西天。
七斗真君覺得好生喜慶,不自覺的泛出了喜意,以他的身份自然也知道靈山下的煉獄是什么,他一點都不覺得向缺能夠得到什么機緣后再出來,他可能連五百年的時間都挺不過去。
各人都有各人的想法,但卻絕對沒有人意識到,今次的佛誕辰日,就是他年之后被人稱為佛戮日的開始。
敖青來到了凌霞元君的身旁,輕聲說道:“我想猜猜看,你是否在想著,要用什么法子將他從靈山底下給救出來”
凌霞元君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說道:“就你覺得,他是能被救得出來的么?你該不會不知道靈山下是什么地方,壓過什么人吧?”
“但我不覺得,他真的會被壓住……”敖青想的是,四海龍宮的監(jiān)牢雖然比不上靈山下的牢獄,但向缺能從龍宮中逃出來,沒準就代表著,靈山下也未必能夠困的住他。
“他的身上不缺奇跡”敖青說道。
凌霞元君想了想,沒有出聲,但也認同了敖青的這個觀點。
“當(dāng)我們都以為他會死在域外戰(zhàn)場里的時候,他卻從中脫身了,當(dāng)靈山上的人他認為他無法聽過這五百年的時候,也許他說不上什么時候就出來了……”
凌霞元君看著她,淡淡的問道:“你倒是對他很有信心的么”
敖青笑了,輕聲跟凌霞元君說道:“我不猜你是不是會想辦法去救他了,但我猜你在短期之內(nèi),是不會離開西天的,對么?”
凌霞元君深深的看了敖青一天,半晌后才說道:“我是第一次來到西天,還沒有逛過,正打算要走一走的”
敖青“咯咯”的笑了兩聲,說道:“你是一個已經(jīng)淪落了的女人,深陷在了向缺的身上,從此以后再也不可能拔出來了”
凌霞元君扭頭走了,山上再響起的經(jīng)文,她已經(jīng)徹底充耳不聞了。
七斗真君瞇了瞇眼睛,他總覺得自從域外戰(zhàn)場之后,這兩個女人的身上肯定有什么事情,但他卻偏偏沒法打聽,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啊,就跟別貓給撓啊撓似的。
太鬧心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