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豬撞在樹上有些發(fā)懵的時候,車?yán)隙膬蓸尪济辛艘柏i,
一槍打中了脖子,血花一下就爆了出來,一槍打在了野豬的背上,感覺傷害不大。
野豬疼的滿地打滾,再也沒有再攻擊孫賊這棵樹,
“孫兒,別下來,我再補(bǔ)兩槍?!?
車?yán)隙跇渖弦贿厯Q子彈,一邊吆喝著。
孫賊看著地上不停翻騰的野豬,野豬脖子上的那個血窟窿不停的在流血,血和土已經(jīng)和成了紅色的泥。
孫賊站穩(wěn)了身子,手里的長棍瞄準(zhǔn),投擲。
在那個野豬的脖子上再一次加深了傷口,可是,大野豬的皮肉就是厚實(shí),雖然已經(jīng)是有個血窟窿了,但是孫賊的這一下,依然沒有造成穿透傷害,只是捅了進(jìn)去。
野豬的嚎叫聲響徹了整片樹林,等到車?yán)隙訌棑Q好后,野豬的動靜也小了一些了,
孫賊在樹上擺手,示意他先不要開槍了。
現(xiàn)在的獵槍打出來的都是小鋼珠,一槍一個大窟窿,可是要吃肉的時候,沒處理好的話,鋼珠經(jīng)常能吃到嘴里去,咯牙。
車?yán)隙部吹竭@個野豬不行了,就沒有浪費(fèi)子彈,兩人在樹上又蹲了五六分鐘,這頭野豬終于倒下了,在地上只有喘息了,肚皮的上下浮動能看出來還沒有斷氣。
孫賊拔出了腰間的匕首,從樹杈上跳了下來。
車?yán)隙矎呐赃叺哪强脴渖狭锪讼聛?,他可不敢像孫賊那樣直接跳下來,腳腕和膝蓋可受不了這樣的沖擊。
畢竟兩三米高了,還是有些高度的。
兩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這頭大野豬的跟前,孫賊手抓住棍子,一提,帶出了一抹血水,然后照著野豬的眼睛就捅了上去,
一下捅了進(jìn)去,這下,這頭野豬四肢繃直,才徹底沒有了動靜。
車?yán)隙吹綄O賊下手利落,這瀟灑的手法,這穩(wěn)重的心性,完全不像一個孩子了啊,更像是一個成年人了,而且還要比一般的成年人老練一些。
可是看著眼前笑著的孫賊,拎著棍子又朝著那個被釘在地上的小野豬走去,車?yán)隙B忙跟了過去,過去一看,
車?yán)隙挥傻某粤艘惑@,好家伙,這個小野豬已經(jīng)徹底的涼了,他吃驚的不是這個,而是那個木棍,穿透了野豬的兩層皮不說,還深深的扎進(jìn)了土里,把那個小野豬固定在了地上,這威力,看著車?yán)隙夹暮?
他自問就算是拿著鋼叉來,都不一定能扎進(jìn)地里,可是孫賊這一下,飛出了這么遠(yuǎn),還有這樣的殺傷力,車?yán)隙@次,也是對孫賊的武力值有了一個明顯的認(rèn)知了。
咂吧著嘴,車?yán)隙恍判暗陌勋C槍遞給了孫賊,
“厲害啊,孫兒,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出手啊,你這功夫練的可是,讓你叔我試試?!?
說著就雙手抓住了那個木棍,用力的提了起來,一用勁,木棍竟然沒有動,車?yán)隙底砸а溃钩隽顺阅痰膭?,終于,在憋的臉紅脖子粗的時候,把那個木棍緩緩的拔了出來,木棍的整個尖頭都插了進(jìn)去,
緩緩的拔出來了快三十公分,才終于把小野豬放平在了地上。
雙手一松,
車?yán)隙L出了一口大氣,然后驚異的看著孫賊,
“到底是叔小瞧了你了啊,你這一手,叔是比不上你的。”
說這個話的時候,車?yán)隙底韵聸Q定,一定要讓自己的小崽子跟著孫賊好好學(xué),不說全學(xué)會,就算學(xué)孫賊一半的本事,那以后也不會害怕吃虧了。
孫賊連忙謙虛,
“二叔,說笑了,我這才剛?cè)腴T,還差的遠(yuǎn),差的遠(yuǎn)?!?
兩人說笑著,把小野豬拉起來,拉過去,和大野豬放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