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許太平,只要你二人敢換上這道仙,今后再想請本祖幫忙,免談!”
東方月繭在聽到這話后,當即有些猶豫地看向一旁的許太平。
許太平面色如常道:
“月繭,換符?!?
見許太平如此堅持,東方月繭雖然滿心困惑,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然后邁步上前,將手中那張仙與解魔符上方那道普通大日金焰符對調(diào)。
“轟!……”
一瞬間,一股仿佛能夠?qū)㈣\鐵融化的熱浪,自那仙級別的大日金焰符上擴散開來。
霎時間,饒是那元靈子和血祖再如何能夠忍耐,仍舊還是在這灼熱熱浪之下,發(fā)出了一聲聲痛苦的慘叫。
而在元靈子和血祖慘叫時,許太平看了眼一旁的東方月繭道:
“月繭,走吧。”
說著他回頭看了眼那解魔符,然后神色十分平靜地說道:
“我等這次南天門遺跡之行,原本就不需要什么指引。”
在說這話時,許太平已然與東方月繭,一前一后走出了那房間。
但也就在這時,那血祖好似咆哮一般的大叫聲從門后傳來:
“許太平,我服了,本祖不需要你答應我任何條件,只要……只要將那大日金焰符取下,本祖便愿意無條件答應分出一道神意為你等指路!”
聽到這話,東方月繭雙眸圓睜,一臉興奮地低聲道:
“太平大哥,他同意了!”
許太平笑了笑,隨后緩緩轉(zhuǎn)過身去,看向那解魔符道:
“血祖您老要是早些答應,哪用得著受這一個月的苦?”
血祖怒聲道:
“快將這大日金焰符撤下!”
許太平也沒有再繼續(xù)折磨那血祖,而是看了眼一旁的東方月繭道:
“月繭,取下那仙吧,莫要浪費了。”
東方月繭當即一臉激動地點了點頭道:
“我這便取下來?!?
說著,她只手一招,便將那枚仙級別的大日金焰符給取了下來。
隨即,就聽那血祖又開口道:
“速速取一件仙寶級別的寶物來容納本祖的這道神意!”
東方月繭聞,當即便從袖中取出了一串鈴鐺。
不過就在她想要將這鈴鐺遞過去時,許太平卻是一把將她攔住,然后拿起傳音月繭向玄知法師傳音道:
“玄知法師,借你那紫金缽一用?!?
一聽許太平要用佛門紫金缽容納自己的神意,那血祖當即大怒道:
“許太平,你莫要太過分!”
許太平神色波瀾不驚地望向那解魔符道:
“論過分,誰也不及你血祖?!?
在聽出許太平態(tài)度堅決后,那血祖忽然不說話了。
一旁的東方月繭,一臉欽佩之色地看向許太平,并暗暗傳音問道:
“太平大哥,你是怎么知道這血祖會屈服的?”
許太平笑了笑,傳音道:
“我并不知道他會屈服,我只是自始至終都不相信這血祖,且不需要這血祖而已?!?
在東方月繭的詫異目光之中,許太平繼續(xù)道:
“這趟南天門之行,有他這道神意,于我而不過是錦上添花。
“有自然好,沒有,我也相信我照樣能夠帶著你們活著著從南天門遺跡內(nèi)出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