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內(nèi)其他人的想法,也都跟陸如霜差不多。
依舊覺得將刑天神意封印入許太平體內(nèi),太過冒險了一些。
只是,無論他們怎么想,最終做決定的還是在許太平。
于是閣樓內(nèi)眾人再次沉默,皆是一臉忐忑地看向虛影畫面之中的許太平。
不過,不等許太平回答,只聽東方月繭又向無極仙翁問道:
“仙翁,我爺爺在手記中說過,在初次同時運轉(zhuǎn)這兩種鍛體之法時,還須得在身上刻下特殊符文,防止身軀被這突如其來的兩股力量撕裂。”
東方月繭擔(dān)心道:
“若是沒有這幾道特殊符文,太平大哥縱使答應(yīng)下來,他的體魄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
無極仙翁笑了笑道:
“東方家的小丫頭你知道的還真不少?!?
說著,就見他抬起一只手,豎起一根手指對東方月繭道:
“項巋兄在離世之前,已經(jīng)那幾道符文和部分傳承,交給了我?!?
“來吧丫頭,這幾道符文交給你?!?
東方月繭有些將信將疑,于是轉(zhuǎn)頭看了眼許太平。
許太平?jīng)_她點了點頭道:
“看看。”
東方月繭當(dāng)即點了點頭,隨即快步走到那無極仙翁跟前。
無極仙翁只是輕輕抬手,伸出手指在東方月繭腦門上一點。
旋即,東方月繭的腦海之中,立時出現(xiàn)了那四道符文的繪制之法。
身為符師的她,一眼便看出了那四道符文的不凡。
接著,就見她神色復(fù)雜地看向許太平道:
“太平大哥,這符文好像也是真的?!?
事實上,她也不太想看許太平涉險,但眼下卻又拿不出什么來反駁無極仙翁。
許太平在看到東方月繭確認后,當(dāng)即深吸了一口氣道:
“既然這法子的確有人嘗試過,那我便也來試試吧。”
他并非懼怕冒險,而是不愿無意義地冒險。
現(xiàn)在既然能夠確認,有人曾嘗試過此法且還活了下來,那他便可以一試。
見許太平同意后,無極仙翁忽然咧嘴一笑道:
“許太平,這次的確會冒些風(fēng)險,但于你而卻同樣是一道不小的機緣?!?
說這話的同時,那無極仙翁一心二用,向許太平暗中傳音道:
“且不說,這九鼎之軀,乃是老夫平生所見之體魄中,最為強大的一具。”
“那一縷刑天神意,對于有著九鼎之軀的你而,更是一場大機緣?!?
九鼎之軀的強大許天平還能夠想象到一些。
但要說那一縷刑天殘存神意,對他來說是一場大機緣這件事,許太平當(dāng)真就有些想不明白了。
正當(dāng)許太平準(zhǔn)備傳音詢問無極仙翁之際,伴隨著一陣“轟隆隆”的地面震顫之聲,只見那原本被無極仙翁壓制住的刑天神意,竟是再一次開始向無極仙翁反撲。
無極仙翁當(dāng)即大喊道:
“東方家的小丫頭,你速速在許太平身上繪制符文,老夫快要頂不住了!”
許太平見狀,當(dāng)即也不再多想,直接褪下身上的衣袍道:
“月繭,盡量快些!”
東方月繭點了點頭道:
“好!”
說著,便見她飛快提起手中春秋筆,然后便開始在許太平身上繪制符文。
她一邊繪制,一邊向許太平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