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不解問道:
“最壞的情形?”
天狩大圣嘆了口氣,然后目光一眨不眨望向那嫁衣穢骨,語氣無比凝重道:
“前方那頭嫁衣骸骨的氣息,已經(jīng)十分接近我當(dāng)年曾遇上過的仙穢級別穢骨?!?
“不出意外的話?!?
“這嫁衣穢骨,乃是一頭即將要突破穢仙級別的穢骨?!?
此一出,許太平與墨青竹皆是心頭一沉。
“轟!……”
而就在這時,又一道自那嫁衣穢骨身上氣息波動引動的罡風(fēng),無比猛烈地朝他們拍打了過來。
有了先前的經(jīng)驗(yàn)后,許太平直接張開雙臂,將墨青竹擋在身后。
終于等到這陣罡風(fēng)散去后,墨青竹再次一臉感激道:
“多謝太平道長?!?
不過這時許太平,卻是一臉駭然地怔愣在了那里,目光一眨不眨地看著天狩大圣腦袋上的那只獅鷲羽。
只見那獅鷲羽,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散。
見狀,許太平當(dāng)即顫聲道:
“大圣,獅鷲羽上骸骨之力,正在飛速消散!”
天狩大圣一聽這話,也是心頭一驚。
于是用力一咬牙道:
“沒辦法了,你們直接動用身法!隨我一口氣沖向那石臺!”
之前之所以沒有動用身法而是不行,自然是為了不驚動四周的高階穢骨。
但此刻,獅鷲羽穢骨之力即將耗盡。再不動用身法上到石臺,便要來不及了。
因而也就顧不上那么多。
許太平與墨青竹齊齊頷首。
“轟?。 ?
幾乎是同時,伴隨著一道震耳的氣爆之聲,只見許太平與墨青竹的身形接連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現(xiàn)時,已是石臺之上。
“轟!”
在又一道破空之聲中,殿后的天狩大圣,也飛落到了石臺之上。
而這接連兩道破空之聲,也讓那一頭頭原本或坐或跪的穢骨,齊齊轉(zhuǎn)動魔眼朝先前發(fā)出動靜的位置看去。
不過好在,三人動用身法時,身上獅鷲羽的穢骨之力并未散盡。
故而那幾頭被驚動的穢骨,在感應(yīng)到只是穢骨的氣息后,便又都做了回去,收回了魔眼的探查。
見狀,許太平長吁了一口氣。
墨青竹更是一臉如釋重負(fù)之色。
天狩大圣朝那嫁衣穢骨看了眼,在發(fā)現(xiàn)她依舊佇立在山谷那陰暗的角落后,他也長吁了一口氣道:
“萬幸,此穢骨氣息雖強(qiáng),但終究沒有突破穢仙境界。不然的話,我們這動靜,極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
許太平輕輕頷首。
旋即,他看了眼天狩大圣頭上插著的獅鷲羽。
在發(fā)現(xiàn)還剩小半截后,他當(dāng)即轉(zhuǎn)身快步朝石柱走去,邊走邊說道:
“大圣,趁著獅鷲羽的穢骨之力還剩下一些,我們快來看看這石柱是怎么回事?!?
在他蓮?fù)耐蒲葜χ小?
這根石柱所散發(fā)出的光暈,不但能夠阻擋穢骨的靠近,而且似乎還能提升他們在與穢骨大戰(zhàn)中的殺力。
但眼下的這根石柱。
看起來極為普通。
甚至沒有散發(fā)出一絲的靈力氣息。
聽到許太平的話后,天狩大圣與墨青竹,也都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