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許太平答應(yīng)得如此爽快,倒是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就在兩人暗中傳音入秘之時,一旁云鶴真君與遺珠樓主還有曲霜長老,也已經(jīng)商議妥當(dāng)。
只見曲霜長老臉上略有不悅地看向青瞳邪君道:
“既然靈泉被前輩一人獨占了,那便有勞前輩您來御劍,將我們一同送到那結(jié)界遺址上吧?!?
除了許太平外,這曲霜也未曾泡過靈泉,語間對青瞳邪君充滿了怨念。
青瞳邪君白了曲霜一眼道:
“小氣?!?
曲霜聞也沒有反駁,只是冷哼了一聲,回瞪青瞳邪君一眼。
云鶴真君當(dāng)即站出來打圓場道:
“曲老,李道煙前輩,夜長夢多,我們還是盡快將第一重結(jié)界修復(fù)吧?!?
一旁靜靜看著這一幕的許太平,心中略感詫異道:
“無論是早就被鏡中人替換掉的曲霜,還是眼下的云鶴真君、遺珠樓主他們,自始至終無論行還是舉止,都與真人毫無二致?!?
“而且,就算是我讓青瞳邪君打亂了元主原本的謀劃,他們也還是沒有做出任何與他們身份不符的舉動。”
“這不像是簡單易容模仿。”
“更像是用某種神通,制造出了一模一樣的幾個人?!?
“唯一的區(qū)別,僅僅只是身體上的某些特征,是反的?!?
一念及此,許太平心中頓時又有了新的疑問――
“可元主這么做,目的何在?”
就在許太平這般想著的時候,一道劍氣忽然“轟”的一聲將他整個人卷起。
隨后許太平便聽青瞳邪君朗聲道:
“都站穩(wěn)了,老夫的御劍速度,可要比你們的身法快!”
說完這話,就只聽“錚”的一聲,眾人被青瞳邪君劍光包裹著朝著云鶴真君所指的方向飛掠而出。
思路在被短暫的打斷后,許太平的心神馬上又回到了剛剛的那個問題上――
“元主為何要這么做?!?
站在自己的角度想不通之后,許太平開始站在元主的角度,去思考這個問題。
只見他一面閉目凝神,一面在心中喃喃道:
“若我是元主的話,眼下當(dāng)務(wù)之急,肯定是阻止我們這幾個人前往第一重大陣的遺址,避免再一次被封印沉睡?!?
“但元主非但沒有這么做,還讓鏡中人帶著我們,一同前往大陣遺址。”
“這不應(yīng)該啊。”
“難道還有什么事,要比阻止我們重啟大陣,更為緊要?”
“等等,好像還真的有!”
想著想著,許太平忽然心頭一動。
旋即,他強壓下心神的波動,在心中喃喃道:
“比起阻止我們重啟大陣,這元主更加想要去做的事情,自然是讓他徹底蘇醒!”
在想通了這一點之后,許太平腦海之中豁然開朗的同時,繼續(xù)在心中猜測道:
“而他蘇醒的關(guān)鍵,應(yīng)當(dāng)與那幾名鏡中人,還有那第一重封印大陣有關(guān)?!?
“他之所以不介意我與青瞳邪君不是鏡中人?!?
“原因之一,肯定是覺得沒人看出他的謀劃?!?
“原因之二,應(yīng)該是那令他蘇醒的方法,有遺珠樓主他們?nèi)齻€人就足夠,少了我和青瞳邪君也并無大礙?!?
隨著猜測得越發(fā)深入,許太平越來越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尋到真相了。
再聯(lián)想起蓮?fù)o他看到的那道畫面中,他們幾個鏡中人,當(dāng)時正在做的事情便是開啟大陣。
一想到要開啟大陣。
許太平忽然再次警醒了起來。
他當(dāng)即再一次打開了蓮?fù)窕暧∮浿械哪堑喇嬅妗?
當(dāng)他仔細(xì)打量起那座亮起的大陣時,他忽然又發(fā)現(xiàn)了一處不對勁的地方――
“那座大陣內(nèi)的符文,還有靈氣的遠(yuǎn)轉(zhuǎn),也都是反的!”
恰在這時,沉睡了許久的靈月仙子忽然蘇醒。
只聽她有些疲憊地向許太平詢問道:
“太平,我察覺到你心神波動一直未停,是不是在我昏睡期間,又發(fā)生了什么?”
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