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搖頭道:
“陰神宿魘究竟有沒有被斬殺,暫時無從證實,但我們的人的確已經感應不到它的氣息了。”
夏侯幽面色一沉。
夏侯淵則繼續(xù)道:
“這般可怕的存在出現(xiàn)在蠻荒,必然不止是為了斬殺一頭陰神,所以在為兄看來,你我最好短時間內,莫要去馓嘶胨!
夏侯幽沒有說話。
她的理智告訴她,兄長夏侯淵的擔心,并非空穴來風。
但情感上,她還是不忍對許太平他們一行,見死不救。
而就在夏侯幽心中很是矛盾之時,茶樓忽然間毫無征兆地一片死寂,跟著一陣腳步聲朝他們這一桌走來。
夏侯幽心頭一緊,手按長劍劍柄,循著那腳步聲看去。
只見來人,正是獰f洞紫袍道人魯長老一行。
夏侯淵這時站起身來,不動聲色地拍了拍夏侯幽的肩膀,跟著眼神冷漠地看向那獰f洞魯長老道:
“魯長老,不是說好了,此前之事一筆勾銷嗎?”
前兩日,夏侯氏已與獰f洞交涉過,不再追究夏侯幽為何許太平一事。
獰f洞魯長老冷冷一笑,然后在一旁的桌旁扯過一把椅子坐下,一面拿出靈鏡一面自顧自地說道:
“老夫就不能來這里喝喝茶,看看戲嗎?”
說著,他抬了抬手,朗聲道:
“小二,上兩壺好茶,不,上兩壺你們一品閣最好的茶。”
說完,這話,他便自顧自地擺弄起了面前的靈鏡。
夏侯淵與夏侯幽對視了一眼。
二人皆是一頭霧水。
而就在兩人重新坐下,而茶樓內一眾修士也開始再次議論起蠻荒天那兩道刀影時,包括夏侯淵與夏侯幽在內,眾人面前靈鏡之中的畫面,忽然間全都一片模糊。
“這怎么回事?”
“這仙府的靈鏡怎么出問題了?”
一時間,茶樓內炸開了鍋,一片嘩然。
不過這靈鏡內的畫面,在短暫的一片模糊過后,很快便又重新清晰了起來。
只是,當靈鏡內的畫面再次清晰時,其中顯現(xiàn)的畫面,卻是齊齊變成了一名僧人背著一塊石碑,在一座大湖之中奔逃的場景。
一開始時夏侯幽也跟眾人一樣,一臉的困惑。
但當她看清那僧人的模樣后,神色陡然一變,驚呼道:
“這不是玄知法師嗎?”
一旁桌上的魯長老在聽到這聲驚呼后,忽然笑呵呵地端起一杯茶抿了口,然后悠悠然地說道:
“好戲要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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