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幽聽到四周議論聲后,當(dāng)即心頭一震。
暗道,二哥當(dāng)初好像也是以極境之姿,突破的問天境!
于是她一把轉(zhuǎn)頭石湖天君道:
“三叔,二哥當(dāng)初以極境之姿突破問天境時,也是這等天地異象?”
之所以問石湖天君而非一旁夏侯青淵本人。
那是因為當(dāng)初夏侯青淵在以極境之姿突破問天境時,三叔石湖天君,便是其護(hù)法之一。
石湖天君一臉嚴(yán)肅道:
“此刻這天地異象,的確與青淵當(dāng)初突破時非常相似,只是……”
說到這里時,石湖天君猶豫了一下。
一旁的夏侯青淵似是知曉石湖天君為何而猶豫,當(dāng)即淡淡一笑,隨后眸光之中帶著一絲興奮神色看向那虛影中的異象道:
“只是,此刻許太平這天地異象的聲勢,比我當(dāng)初要更大!”
夏侯幽聞陡然閃過一道驚異之色。
她沒想到,許太平此刻非但的確是以極境之姿在突破問天境,而且聲勢比她二哥當(dāng)初還要大。
于是她很是好奇地向一旁夏侯青淵問道:
“二哥,你的意思是說,許太平以著極境之姿突破問天境前積累,比你還要更深?”
要知道,據(jù)他所知,當(dāng)初夏侯青淵為以極境之姿突破問天境,可是強(qiáng)行將自身氣血之力壓制了足足五年,才開始著手突破的。
夏侯青淵點了點頭道:
“尋常情形下,將自身氣血真元壓制三年以上再來突破,便算是極境之姿?!?
“能夠壓制三年以上者鳳毛麟角?!?
“但……但我觀這許太平,至少壓制了……十年以上!”
夏侯幽怔了怔,有些難以置信道:
“我記得二哥你強(qiáng)行壓制氣血真元五年,可是有好幾次被傳出,快要被氣血真元爆體,真的……真的有人能夠這般強(qiáng)者自己的氣血真元十年嗎?”
夏侯青淵嘴角微微揚起道:
“也有可能是在這迦葉寺內(nèi)得到的好處。”
夏侯幽被夏侯青淵一語點醒。
而就在此時,只聽茶樓中有修士高聲議論聲道:
“就算是為了這以極境之姿突破所得的好處,在我看來,這許太平也不該置道義情誼而不顧,只讓玄知與東方月繭守在寺院門前!”
此一出,不少修士紛紛稱是。
這其中,甚至很多原本對許太平充滿敬佩之意的修士,也開始出聲指責(zé)了起來。
“這道義二字,終究是敵不過利益的誘惑。”
一名原本十分欣賞許太平的年邁修士,很是痛心地嘆了口氣。
夏侯幽眉頭緊蹙。
她自然不認(rèn)為許太平只為一己私欲,便將玄知和東方月繭棄之不顧,自己躲在迦葉殿中突破。
但即便如此,她一時間,也還是找不出什么話來反駁。
這時,靈鏡之中忽然有觀戰(zhàn)修士喊話問道:
“以極境之姿突破問天境,對修行而究竟有何好處,能讓這許太平寧愿受天下人唾棄而不顧,也要選擇在此時突破?”
聽到這話,夏侯幽當(dāng)即將目光看向二哥夏侯青淵,好奇問道:
“二哥,以極境之姿突破問天境,跟以尋常方式突破問天境相比,有何區(qū)別?”
夏侯青淵面無表情道:
“好處的確不少?!?